“亦萱,不可胡闹。琉璃是沫儿的贴身婢女,你怎么可以如此胡说?”韩宁远有些生气。
他知道梁羽沫最是护着自己的身边的人,所以不想亦萱这样说琉璃,只怕万一被梁羽沫听见,惹的她不悦。
“哼,我偏要说。对了,你原来的晟王正妃呢?我倒是要瞧瞧她到底有何本事,竟然能抢走谢程程的掌宫之权!”亦萱满眼不悦,韩宁远从未这样与她说过话。
韩宁远的眼眸忽然紧了些,梁羽沫就像他心中的一根刺任何人不能触碰。
“向阳,你去将寺里主事的师傅请来见我,不要引起旁人的注意!”韩宁远嘱咐道。
“亦萱,一会儿你先回禅房。有些事你最好还是别知道,否则我怕你承担不起这个后果!”韩宁远看了眼亦萱,心中终究是放心不下这个丫头。
“我才不要,你和母后一样,什么事都瞒着我,从来不让我知道!这才我偏偏要在场!”
亦萱好像作对一般,他们不让她知道的事,她就要在场。
就在两个人你言我语的时候,向阳带着师傅回来,来人一见是韩宁远,说道。
“参见施主,不知施主唤喷僧来有何事?”
“大师,我有些事想问您。毕竟您在清隐寺呆了这样久,有些事只怕除了您再无旁人知道!”韩宁远语气很平静。
他并不信佛,只是信那些佛经和佛法的言意,有些是他很赞同的话。
“贫僧随不知施主要问的是何事,但是仍有一句话想要告诉施主。”大师一直看着韩宁远,他眼中已经没有之前来找一禅时的透亮。
韩宁远点点头,说道:“大师请讲,在下一听仔细记在心上!”
大师笑了笑,继续说道:“人若有缘,一切皆缘。能够成为夫妻也是有一定缘分的,善缘恶缘,无缘不聚,无缘不来。”
“心有所念,必有所欠。世间所有的缘分,莫能逃离。所有的缘分,只有一心系念,才会存在。”
韩宁远自是明白大师这些话的意思,先前与一禅在一起也总会听他讲一些。
但是,如今梁羽沫生死未卜,自己的心中早已经平静不下来。
“大师,你说的在下都明白。只是我的妻子前些日子在这清隐寺平白无故消失,此番前来寻找,还请大师住一臂之力!”
韩宁远没有掩藏,面前的这位大师已经在清隐寺许多年。一禅还未出生时,他已经在这儿了许久。
“施主能否与贫僧单独一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