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已经了解了,现在是你的命重要!”赵文瑄已经有些生气。
二人你争我往时,远处传来了脚步声,赵文瑄二人停下了争论,看到了慢慢走近的身影。
“宁远?”梁羽沫小声说着,赵文瑄看去,来人果然是韩宁远。只是今日的他与往日不同,不知哪里有什么不一样。
赵文瑄起身说道:“属下参见阁主,不知阁主有何事?”
韩宁远瞧了一眼,说道:“你先下去,我有事要与她商谈,没有我的命令其他人一律不准进来。”
赵文瑄看了眼梁羽沫随即点点头离去,既然韩宁远来了,那么梁羽沫便会安全。
“宁远,你怎么找到的?你可看到我给你的玉佩了?”梁羽沫有些喜悦,他果然来找她了。
但是韩宁远看着梁羽沫,冷哼一声,说道:“梁羽沫,你可知你耽误朕了多少事情?为了寻你,朝中的事朕全然放下!”
梁羽沫有些错愕,韩宁远从未这样跟自己说过话,他一直对她都是温温柔柔的。
“宁远,你怎么了?是太后命人将我绑来的,我真的不是有意让你放下手中的事物的!”梁羽沫摇摇头,韩宁远为何今日这样对待自己。
“梁羽沫,休要胡说。母后整日呆在后宫,虽然有时候有些不可理喻,但至少从未伤害过你!”
“朕已经将程程的六宫之权给了你,你还有何不满意?”韩宁远质问着梁羽沫。
突如其来的质问,让梁羽沫一时间摸不着头脑,但面前的人确实是韩宁远,她不会看错的。
“宁远,六宫之权我不需要,你知道我要的是什么!为了你,我甘愿成为了妾室,你还需要我做什么?”梁羽沫咬唇,她竟然不知道韩宁远心中是这样想自己。
那之前的情爱和温存,都是虚幻的吗?都是他用来骗自己的吗?
韩宁远不屑的看了眼梁羽沫,蹲下注视着梁羽沫说道:“母后抓你来自己她的道理,平阳候府已经露出了太多的锋芒,而你必须死!”
最后一个字韩宁远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出来,满眼的血红,梁羽沫根本不认识面前的人。
死,韩宁远竟然让自己去死。梁羽沫眼中模糊了起来,说道:“宁远,你为何要这样对我!之前你不是这个样子,平阳候府从未想过要露出什么!”
“哼,之前只是为了哄骗你罢了。朕,绝对不会允许有这样的危险潜伏在身边,如今你已是消失的人,没有任何人会在意你是否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