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意铃铛退后,随后便打了起来。这些年她不是白学的。
仅一霎那,刚刚那些人高马大的男子便纷纷躺在了地上。屋内的人开始起哄叫好,管事面上过不去,道。
“你到底来这里做什么,若是让老板知道,只怕你们两个走不出这个门!”
铃铛接过梁羽沫的那个腰牌随后上前,冷笑起来,“你到时候去,今日我们公子来此是有要事,你若识趣就叫你主子出来!”
“呵,公子当我这里是哪里?且不说你打伤了我的人,单你伤害秀月的事,我就到不底。”管事并不惧怕,她背后的人岂是这些蝼蚁所能承受的。
梁羽沫挑起眉,走到管事的身边耳语了几句,只瞧她的脸色瞬间有些惊慌,道:“公子请随我来,我这就去告诉主子。”
在场的人无一不惊讶,这藏香阁的管事什么时候出现过这样的面孔,只怕今日的这两位公子也不是好惹的主。
“公子,我瞧着这个地方并不简单。一个藏香阁的管事,身边竟然有这样功力高的打手!”
“依我看,这背后的人只怕不是好惹的。您说,景公子是不是给咱们说错了地方啊!”铃铛先前一直跟随着元智,大风大浪她也见过不少。
梁羽沫坐在凳子上,把玩着桌子上的茶盏盖。这个地方,有她想要的东西,这背后的人或许………
大约半柱香的时间,老鸨再次出现在梁羽沫面前,脸上已经镇定了许多,道:“公子,不知夷族的桓王跟您是什么关系!”
“桓王?”梁羽沫轻笑,“他是我的兄长,怎么你们这藏香阁还要看我的关系不成?”
老鸨连忙摇头,“公子误会了,我家主子方才瞧见了您身上的腰牌,这个腰牌是我家主子所赠与桓王!”
梁羽沫点点头,随手拿起桌子上的葡萄吃了起来,仿佛这里她很熟悉似的。
“梁公子,你倒是不客气啊!我们这藏香阁的葡萄吃着如何?”梁羽沫只觉这声音很熟悉。
她抬起眼眸,对上来人的面目时,手中的东西滑了下去。怎么是他?景素云这不是在害自己吗?
男子示意老鸨出去,而梁羽沫也让铃铛在门外候着!
“怎么是你?你就是这藏香阁背后之人?”梁羽沫虽然很震惊,但是她很冷静,面对他这样的人,她不可以慌乱。
“我还以为你不会来?看来你很相信景素云啊!”男子并没有回答梁羽沫的问题,反而走上前逼近着面前的女子。
“宿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