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素云看着梁羽沫,即使她昏睡了这么久,但是她醒来开口问的第一件事依旧还是那个人。
他不是不知道当初向阳留下来的人,那些人他观察了很久,发现他们只是想知道这院中的情况。
“没有来过!”简短的四个字,足以直击梁羽沫心底最深处。
许久,梁羽沫一直没有出声。景素云以为是自己的话伤着了她,谁知这女子却忽然莞尔一笑,说道。
“如此,便好!这几年,辛苦你了。谢谢你的逸儿的保护,我知道你不让他出门自有你的打算!景素云、我想带着逸儿离开!”
梁羽沫并没有要和景素云商量的意思,言语中的坚定不容任何人去拒绝。
“羽沫,这件事之后从长计议。如今你刚刚醒来,逸儿也还小,你舍得让他跟着你颠沛流离?”景素云小心翼翼的试探,生怕梁羽沫将他驳回来。
远处,赵文瑄夫妇站在那里一直观察着梁羽沫的情况。盼了这么久,她终于醒来了。
“文瑄,我总觉得姐姐醒来之后心中一直有心事。这几日她虽然每日都要跟景逸粘在一起,但是眼里总有些……”梁羽洛一直观察着梁羽沫,她怎能看不出来?
赵文瑄有些无奈,说道:“她心中放不下那个人,虽然当初离开时很决绝,但是那个人一直在她心里挥散不去!”
“罢了,她是个有主见的人。由她去吧,她知道该如何做!”
景逸在景素云离开后才敢来到梁羽沫身边,说道:“娘亲、为何干爹离开后你脸色不好看呢?是又不舒服了吗?”
梁羽沫将景逸抱在怀中,说道:“逸儿放心,娘亲无碍。只要你在娘亲身旁,其他的都不重要!”
都城、韩宁远在御书房摔打着奏折。向阳站在一旁,不敢上前。这些日子,总是有些大臣上奏,要他册谢黎为勤王。
韩宁远当然知道这背后是何人在指示,如果不是凤栖宫那位授意,想必这些大臣不敢这般。
“主子,属下觉得您是不是要跟太后娘娘商谈一下。”向阳声音很小,如今宫中形式越来越深,许多大臣已经倒戈。
韩宁远冷笑,说道:“笑话,这都城的天下只能是我韩家人掌管。他谢黎不过是那个女人的私生子罢了,上不得台面!”
向阳点点头,说道:“主子,昨夜那边来信,她已经醒了!”
韩宁远原本狠厉的脸上,突然松动一下,随后说道:“醒来就好,醒来就好。你让那些人回来吧、如今她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