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生母马贵妃纠集了一些人上奏朝廷,要求立贤立长。皇后一族当然强烈要求立嫡。皇上当时虽然受了些干扰,有一些摇摆不定,但最后还是认为立嫡更稳妥。于是皇后一族迅速抓住这一契机,把当时的三皇子扶上了太子之位。时机如此紧迫,根本不可能为九王爷争取什么,自然也就没有九王爷什么事情了。”
“后来呢?怎么近几年没听过二皇子有什么贤明之举呢?”甄真问。
“你想,皇上已经选了三皇子做太子,又怎么可能留着二皇子日后壮大起来成为新皇的掣肘呢?第二年,皇上便以二皇子的寿礼太不庄重,有辱君父为名,褫夺了二皇子亲王的封号,贬为庶人,永不得入京。马贵妃受不了儿子遭此挫折,大闹了一回,被打入了冷宫。”
“皇家果然无情。”甄真哀叹了一句。
“珍儿,为父并不愿意你卷入这些是非之中。只是如今似乎也没有更好的办法。”甄诚觉得女儿还在表达不想嫁瀚昭的意思。
“我知道,爹。如今九王爷注意到我了,我应该注意些什么呢?”甄真问。
“依我看,他确实如你所说,就是注意到了你而已。短时间不会有什么举动。”
“九王爷有什么人支持吗?”甄真问。
“当然是皇后的族人。只是现在皇后不能明面上表态而已,毕竟太子也是她的亲儿子。”
“他都已经是王爷了,还费那么大的力再上一层楼的目的到底是什么?”甄真问。
“人的欲望哪里有尽头?更何况面对的是世间最高的椅子?”甄诚反问。
“他不怕竹篮子打水一场空吗?”甄真又问。
“也许对于他那个地位的人,只有得到极致的权力,才能够满足。你没有看出来吗?他离他想要的位子已经比几年前更近了。你觉得他会放弃吗?”甄诚问。
“不会。”
“是啊,连你都会为了多出去一趟的自由而奋争,他要争的东西更让人着迷千百倍。”
“那您觉得,端午节的案子有可能是他布置的吗?伤了瀚昭父子,对太子也是个打击。他是这个案子的获益者。”甄真问。
“有真凭实据吗?”
“我没有,这不是哥哥正在查吗?您觉得九王爷他会零敲碎打一点一点除掉自己前进路上的障碍,还是积蓄力量,突然发难,一举翻盘?”
“你认为呢?”甄诚又把球踢了回去。
“前一种方法更隐蔽,也容易将自己置于一个有利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