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说这是要让我们长记性。我不记得母妃为什么事情要我们长记性了,但这一晚上,确实忘不了。”
“后来呢?”这是凤瀚昭难得吐露心声的时刻,甄真可不会随便打断,给个评论什么的。
“后来我发现父王、母妃特别喜欢我背书。我就天天把师傅教的文章背下来。”
“啊?全背下来了?”甄真有些不可思议。对她来说,课本里最惊悚的一句话就是----“背诵全文”。
“嗯,我背东西特别快。看着书,念几遍就会了。要我给你背一个吗?我六岁就会背了: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凤瀚昭的嘴皮子动的飞快,然而,甄真的耳朵里却没有听到似的。
她的眼里看到的是一个小男孩,为了求得父母关注的孤单身影。忽然眼里就泛起了一阵湿意,她飞快的眨眼,想把眼泪忍回去。
凤瀚昭发现了她的异样:“你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觉得瀚晨真幸福。”甄真没法说你真可怜,只好换一个说法。
凤瀚昭却秒懂她的意思:“是啊,什么事我都帮他扛过来了。”
两人站在平姬住过的屋子里,凤瀚昭突然醒悟:“我们怎么聊起瀚晨来了?”要知道他和瀚晨还没公开“和好”呢。
甄真也想起自己的初衷:“我问你奶妈的事,其实是想看看你能不能感同身受。因为我觉得小郡主的奶妈有问题。”
“有什么问题?”
“她跟我说话的时候,一直都敢看着我,跟我有眼神的交流。当她说小郡主想妈妈了,她低下了头,不敢抬起眉眼看人。可是如果她是在为小郡主争取权益,至少应该抬头看看我们的脸色答不答应吧?”
“这能说明什么呢?”
“这说明这句话不是发自她的内心,而是有人教她这样说的。”甄真用了一个“教”字,而没有用“要”字。如果奶妈被外人买通,那她可能在清江王府逮捕下去了。如果这样的话......
“好,我会去查。”凤瀚昭的眼神变得凌厉起来。
“这就是我跟你谈小时候奶妈的事的原因。这个奶妈已经带了小郡主一年,看得出来,她跟小郡主是有感情的。小郡主刚刚失去了娘亲,本来就是一个比较大的变故,现在看来,这个变故对她的影响已经过去了。您现在又给她换了屋子,如果她还没有调整过来,您又处理了奶妈,我怕孩子一下子会受不了。”
“她还不会说话,你怎么知道她会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