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你说我会读心术?”
“应该说,是那些人告诉他,你会读心术。”
“那些人胡说八道!我这是正儿八经的科学!不是玄幻的法术。”甄真极力为自己正名。
“科学?那是什么?”凤瀚昭早已领教过甄真的嘴里新鲜词儿不断,此时他并不惊讶,只是纯粹的好奇。
“就是,就是可以被反复的证明正确的东西。”甄真一瞬间觉得自己还是不够成熟,否则不会这样口不择言。算了,不能让凤瀚昭揪着这些词儿不放,必须转移目标:“你还没有告诉我,那些人都说了什么?是我说错了什么吗?”
“恰恰相反,正因为你都说对了,那些人才怕你。跟你没说几句话,你就把人家家里的事都弄清楚了。什么虐待、害怕、恐惧,明明是藏在心里的,都能被你问出来。坐在那里不说话,你看着表情姿势还能猜对事情,那在你面前都没有秘密可言了,谁能不怕呢?”凤瀚昭说。
“哦,原来如此,难怪他们来了一两次就不来了。是怕我知道的太多了。”
“许浩然是个小孩子,估计家里的事情知道的不多,何况他本来就不爱说话。许春的夫人爱子心切,就顾不得让你知道一些自家的事情了。翰林编修黄俊是一个极其古板的人,平生只爱看书写书,父母双亡,生活极其简朴,他的妻子丁氏想说些家里的丑事估计自己都找不出来。艾升和浩兴认识,估计对你家的人比较信任,他的女儿都吓成那样了,估计即使说些什么事情出来,他当疯话否认就好了。”凤瀚昭给甄真一一分析为什么这三个人还愿意到她的悦心坊去。
“说白了,这三家就是觉得家里没什么事情是不能让我知道的。”知道真相的甄真有些沮丧。
“我看以后想知道谁是贪官,就让他的家人去跟你聊聊天就可以了。不敢聊三次以上的,一定有问题。”
“那不一定,有很多问题是成长过程中的家庭问题,不属于犯罪的。而且我都跟他们所有人保证过我会保密的。”
“这个世界上只有死人才能完全保守秘密。何况你是无原则的保密吗?”
“杀人放火这种犯罪的当然不行。我知道了还是要告官的。”
“你看,还是有条件的。其实那些人还担心一件事,那就是你会把他们家里的事告诉我,然后说不定我就会对他们的仕途不利。”凤瀚昭得意的笑着。
“我可不是你的探子!”
“公道自在人心。时间长了,才能积累信任。等着吧。”凤瀚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