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及笄那日,我恐怕赶不回来,先送你礼物。还喜欢什么,我日后都给你。”
“多谢了!你的生辰是什么时候?”甄真接过来问。
“四月初八。”
“嗯,我记住了。”
“还有两个月,好好想想送什么礼物给我。”
“你什么都不缺,还问我要寿礼?”
“那才体现你的心意。”凤瀚昭轻笑。
甄真打开盒子,是一副金耳环和一只金簪。都是含苞待放的玉兰花式样。甄真明白凤瀚昭是在拿花比喻她,禁不住脸又红了个透。
甄真十五岁生日那天就是笄礼日。
甄真一早起来洗头、沐浴之后,便换好浩兴特意准备的素面杭绸小袄,安坐在正厅的内室等候;外面请的乐手已经在演奏音乐了。她听见父母在迎宾,母亲一直保密,没告诉她谁来做赞者和正宾,那是帮她梳头和插发簪的人。
不一会儿听见父亲说:“今日,小女甄珍行笄礼,承蒙各位宾朋佳客厚爱,感谢各位光临!现在,笄礼开始!”
甄真走出来时,看见西阶就位的赞者就是大嫂蒋颖。甄真向宾客行礼,抬起头来,陈氏走了上来,原来她是母亲请来的正宾。其他宾客都是与甄家常来往的亲朋女眷。甄真跪坐着,蒋颖走到后面,仔细的给她梳头,将头发绾起来,成了一个漂亮的发髻。
陈氏则在东阶下盥洗净手,用布拭干,再走到甄真面前,高声地吟颂道:“令月吉日,始加元服。弃尔幼志,顺尔成德。寿考惟祺,介尔景福。”
然后陈氏跪坐着又象征性的给甄真梳了梳头,从司者二嫂阮氏端的盘子里,拿起一只上好的白玉簪子,插在了甄真的发髻上。大嫂走过来象征性地正了正笄。
甄真这才站起身来,陈氏由衷赞叹说:“真是漂亮。”甄真和大嫂去房内更换与头上玉簪相配的素衣襦裙。
“累不累啊,今天起了个大早。”大嫂问甄真。
“不累。就是心里很兴奋。”甄真说。
换好衣服,出房后,甄真向父母亲,行了扣拜之礼。这是一加,感念父母的养育之恩。然后是二加和三加,感谢师长和前辈,最后甄真换了件大红底子绣粉紫牡丹的长袄,出来谢谢大家。
接下来,还要给甄真取“字”,方便以后大家称呼。陈氏早已和甄家沟通过,她念祝辞道:“礼仪既备,令月吉日,昭告尔字。爰字孔嘉,髦士攸宜。宜之于假,永受保之,曰心妍甫。”
心妍?心理美?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