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回京再来请罪云云。
甄真说:“果然不出我所料,吉祥坊只不过是她随口说说的地址。可是她如果不想暴露身份,又为什么留一块金豹子给我?”
甄诚捻着胡须说:“你平时不是很善于分析这些的吗?”
“医者不自医。”
“你也有搞不定的?”
“虽然我们见了好几次,但是她说的话很少很少。我对她的感觉还陌生得很。所以说不上什么。”
“那为什么你还那么笃定她不会害你。”
“直觉。”
“但愿如此吧。”
此后的几天,甄真没有太把连君的事情放在心上,她俩无冤无仇,为什么要患上迫害妄想症?
以至于凤瀚昭风尘仆仆的出现在她的面前时,她还一脸惊喜的迎着他说:“这么快就回来了?不是说要到春分吗?小郡主刚刚睡着......”
话音未落,整个人已经被一把拥入了一个怀抱里,甄真的耳朵里传来“怦怦”的心跳声。
四周的仆人们都赶紧退下的退下,离开的离开。
“我没事,真的......”甄真闷声说。
“你知道我这两天都没怎么睡着。前天看到凤七急急忙忙的赶来,我就觉得不对劲。昨天把事情交代完就立刻往回走。生怕回来晚了,你再有个闪失。那我真的是不想活了!”凤瀚昭把下巴放在她的头顶,喃喃自语。
甄真心下动容,知道他“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很害怕会再次对失去珍爱的人无能为力。她把双手环过他的腰间,轻轻抚着他的背:“胡噜胡噜毛,吓不着。”
凤瀚昭已经见到她,人也确实安然无恙,逐渐放下心来:“你还有心思开玩笑!”
“那要不怎么办?总不能哭吧?”
“你把事情再跟我说一遍,凤七说得不清楚。”凤瀚昭拉着甄真进了内书房。
甄真对凤七说的很简略,还有保护连君隐私的意思。如今凤瀚昭问起,事关重大,她仔仔细细的把两人的几次见面过程都一一说了,也强调了她觉得连君没有恶意的看法。
凤瀚昭听完,起身走到一个柜子前,拉开抽屉,拿出几块东西,回到桌前,放在桌上,问道:“是哪样的金豹子?”
“金豹子还不一样?”甄真拿起凤瀚昭放在桌上的三块金豹子,仔细的看了一下。
凤瀚昭说:“皇帝赏赐的金豹子,豹头上有九个点,如果是亲王赏赐的,是七个点,其他的皇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