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发生的。”
甄真反应过来,旁边还有个老人家坐着呢,想挣脱凤瀚昭的怀抱,凤瀚昭却把胳膊紧了紧:“别动,听先生说。”
司空睿熟视无睹的继续说:“打个比方说,甄小姐原来生活的中国是一条河,我们大宁朝是一条河。本来这两条河之间是不相通的,两条河里的人也看不到彼此。但是有一天,两条河之间突然出现了一条运河,于是甄小姐就可以从中国那条河到大宁朝这条河来了。”
凤瀚昭说:“先生看到的白光就是你说的运河吗?真儿就是从白光里过来的?”
司空睿说:“这也只是猜测而已。”
甄真问道:“那原来的甄珍会到中国去吗?”
司空睿摇摇头:“不知道。”他的双眼没有焦点的望向高塔之外黑暗的天空,似乎又陷入了沉思。
凤瀚昭紧张的问:“你那边还有什么亲人吗?”
甄真回答:“我的父母。我过来了,我希望在那边大宁朝的甄珍在替我活着。要是让我父母白发人送黑发人,那实在是太残忍了。”
凤瀚昭亲吻着她的头顶说:“嗯,但愿甄珍替你活着。”他暗自庆幸,生怕甄真还有丈夫和孩子在“那边”,她都已经二十五了,还没有成亲?不过现在这个氛围,不适合问这个问题。
甄真头皮发麻,凤瀚昭真是一点儿也不避讳老先生啊!她又挣扎了一下,凤瀚昭终于明白她的意图了,在她耳边小声说:“先生不在乎礼法的这些规矩,先生说规矩多了,人会变笨,礼法是为庸人准备的。因为庸人不能理解自律的重要,只能用礼法来约束。”
甄真对司空睿的观感又上升了一个层级----他的意思是墨守成规会使人的创造性思维受限。这个老先生,在自然科学的领域里严谨求实,而在人文领域里,藐视规则,放飞自我。难怪他的弟子凤瀚昭会说出“我就是规矩”这样狂妄的话。
甄真不再扭捏,她理解凤瀚昭此刻害怕失去他的不安全感,那就让他抱着吧。只是她心中一直有个疑问:“先生,您为何看见我就问我从哪儿来?”
司空睿收回望着远方的目光,说:“首先是因为瀚昭对你的态度。在别的王孙都在追求姑娘的年纪,瀚昭放着家里的娇妻美妾不要,跑到我这里像和尚一样住了好几个月学《算经》。而他对你却百般呵护,显然姑娘必有过人之处。”
“其次,姑娘的脸和气质完全不匹配,就像你现在穿着男装,让人一看就知道这不是你的衣服。老夫想到你的来历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