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韩谦说:“还有就是纸张大小的问题,为了节约成本,还是做成书本大小,因为工人印书已经习惯了,熟练了,不容易出错。不过字号可以小一点,这样一页纸上的内容可以多一些。”
韩谦问:“这写书的人都会署名,写文章也应该署名吧?”
甄真说:“如果作者不愿意署真名,他可以起一个笔名。”
韩谦说:“这个主意不错。”
凤瀚昭问:“你要不要起一个?”
甄真沉思片刻:“悦心坊主人。”
“好!”凤瀚昭和韩谦异口同声道。
“我这几天在国子监搜集了很多问题,都来不及一一回复,正好借这个机会回复几个。”甄真说。
“真是天马行空啊!”韩谦说。
“让先生见笑了。”甄真谦虚地说。
“那我这就算是约稿了。”韩谦说。
“我一定明天就交稿。”甄真说。
“静候佳作。”韩谦说。
“真没想到这么快就有自己的报纸了。”甄真兴奋的说。
“你就是要天上的星星,王爷也会帮你摘的。”韩谦说。
凤瀚昭脸有些红,起身说:“没事了的话,我们走了。出了报纸的样张送到我府上来。”
“恭送王爷。”韩谦起身作揖。
待与凤瀚昭上了凤七的马车,甄真才说:“我第一次见有人这样与王爷说话。看来王爷与韩谦的关系很好。”
“嗯,我们从小便相识。后来我要看的书都是他帮找的。有时候找到的是孤本,他就帮我抄录下来。”凤瀚昭说。
“所以韩先生最了解你的喜好。”甄真说,“他有功名吗?”
“中过举人。后来韩老爷子中风,腿脚不灵便,他就没有参加春闱,回来接手了这家书店。”凤瀚昭说。
“韩谦担心办报纸会因言获罪,你呢?”甄真问。
“是有一些冒险。但是皇爷爷从来没有杀过文人,对于有些言论,他老人家看见了也就是当笑话,不会当真。”凤瀚昭说。
“看来兵权更重要一些。”甄真说。这是因为他还没有意识到舆论宣传的力量。得道多助失道寡助,而想要道深入人心,那就只能靠宣传和教育。
“对了,叶维来找我,让你到他府上去给侍卫们讲一次课。”凤瀚昭说,“行吗?”
“叶维?鲁国公?不是不可以去,我很愿意去。我只是好奇,他是怎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