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大伙儿晚上睡在大炕上,不都是这么说的嘛。”秀才捅咕着身边的人为自己作证。
旁人连忙锦上添花,说了不少好话。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如果这个利是照顾到大多数人的利,那么就能得到天下人的支持。大家支持新政,本王很高兴!”凤瀚昭笑着说。
大家又闲聊了几句,旁边一个声音突然问道:“学生有一事不明,王爷能否赐教?”
“哦?请说吧。”凤瀚昭说。
甄真循声望去,一个清瘦的年轻男子从人群中走出来,他穿着蓝色布衣,恭敬的行过礼之后,问到:“学生何浩斗胆。王爷新政,惠及乡里,万民感恩。学生想问的是,王爷是否打算将次新政推行全国?”
“何以见得?”凤瀚昭问。
“王爷在自己的封地推行新政,一村一人足以。”何浩答道
“一村一人?若此人曲解新政,岂不辜负王爷美意。”有人反驳。
“相邻村镇之间相互帮衬相互监督,绝对不会有人胆敢对新政的执行打什么折扣。”何浩直言道。
“这着实是个好办法。”凤瀚昭笑着称赞道。
“可如今各村、镇上、县里都有人来学,都超过一百人了,学生斗胆猜想,王爷要这么多了解新政的人,莫不是将来要派到其他地方去。”何浩说完,低着头,看着地面。
“大胆,王爷要做什么,哪里要尔等置喙!”白先生呵斥道,转身又对凤瀚昭说:“王爷莫要见怪,年轻人总有些胡思乱想的念头。”
“白先生,无妨。今日咱们只是闲聊,不是在公堂之上,言者无罪。何浩,你且说说,这新政与其他地方有何相干?”
“王爷,这江源、清江两地的赋税都是您的。您的新政相当于把新增的土地和增加的赋税返还给了百姓,百姓当然愿意。您自己的眼前利益其实没有增加。如若要推行到其他地方,这没有好处的事情,只怕没那么容易。这世上总有那么一小撮人,哪怕他们的利益受到了一丁点儿的损害,也会掀起滔天的波澜。”何浩越说越是亢奋。
“本王明白了,你是说,你在江源和清江实行的政策,在其他地方推行就会受到阻力。”凤瀚昭说。
“这是可想而知的。别的条陈不提,单说这一条----谁也不愿意自己家的田地以后只能买给朝廷,那不是相当于贬值了吗。”何浩举例说明。
“你叫何浩?好,非常好!”凤瀚昭看着眼前的布衣,颔首道:“你可知即使都是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