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就是司礼监的主簿,问我在东宫成婚还是在现在的太子府。我想着你不喜欢被拘着,就定了太子府。”
“好。”甄真非常赞同。
“还有,钦天监已经在推算黄道吉日了。”
“啊!这么快?不是说到明年吗?”甄真有些意外。
“可是皇爷爷的身体估计等不到明年了。没事的,咱们先拜堂成亲,明年再圆房。这样就都照顾到了。”
“哦。”圆房之后就会是生孩子,甄真有些紧张。
凤瀚昭还以为她也想到了太德帝的健康状况一天不如一天,黯然伤神。“红鹰帅令是最高的指挥令。每一个红鹰都是听令行事的。不管发令人是男是女,是老是少。”凤瀚昭解释道。
“可是......”甄真从来没有这么迷茫过,“我就是觉得心里没底。”她又把当时退兵之类的事情一起说了,包括那些为了长生找来的人都还活着。
这回轮到凤瀚昭不言语了。就算是身居高位,早已明白家国难以两全的道理,他还是难以接受让甄真自己去完成这个任务的事实。过了一会儿,他微笑着开口道:“你不是有红鹰令吗?你可以派我去。”
“你去又如何退兵呢?我想了一个晚上。”甄真道。
“你都想了什么?”
“一个人能退兵,肯定不是因为我武艺高强,那就只能靠三寸不烂之舌去说服元泰人。盛连图那种人,我能说服他退兵吗?要付出什么代价才能让他这样做呢?愁死我了。”甄真叹道。
“何况,以那些少年没死为由根本无法说服盛连图。”
“对嘛。其实不管是真是假,这个元泰发兵的证据只对相信它的人管用。”
“所以我们要弄明白,在元泰有谁相信了这个证据。”
“或者我们只需要弄明白在元泰有谁需要这个证据扳倒盛连图。”凤瀚昭补充道。
“盛连图的对头?盛连利?”甄真很容易就想到了。
“盛连利在西州府那些地方推行新政,做得风生水起,深得百姓拥护,盛连科恐怕已经对他心生忌惮,让他留在了元泰。元泰北边都是草原,牧民也不会种地,大的草场都是大家族的。盛连利哪有什么用武之地?”
“你是说,咱们去找盛连利?”甄真仿佛看道了胜利的曙光。
“你可要想好了。盛连利和盛连图兄弟的矛盾再大,人家也是元泰人。要是跟咱们牵扯上了,盛连利说不定就会背上勾结外敌的罪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