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不耐脏啊。依照甄真对凤瀚昭的观察,他的衣服换得很勤,这未免太奢侈浪费了?
凤瀚昭无奈的先回答问题:“这道理难道不明显吗?白色衣服一脏了,那就是要换洗了。”
啊!也是。反正不是他自己洗的。
“就这样?”甄真难免有些失望。
凤瀚昭看看甄真地表情,又不忍敷衍,问:“你可见过染坊?”
“没,没有。”电视剧里见过的不算。
“你可知染工们用的染料千奇百怪,无所不有。”
“略知一二,有植物和矿石。”
“还有一些沤了不知多久的汁水,散发着让人难以忍受的气味......”
甄真脑补了一下画面,极度不适。
凤瀚昭又道:“还有如果我只穿白色的话,是不是就可以省去这些繁杂的染色。何况以本色示人也是很好的一件事。”
这个理由能服众,甄真道:“上有所好,下必效焉。”
“怎么样?可以来一遍了吗?”
“嗯,你今天这一身太帅了,惊到我了。所以我没有看清你刚才的动作,你再来一遍吧。”甄真分明是耍赖的口气。
凤瀚昭的表情由愕然转喜,看见甄真这样的表情神态心里就是受用。他挠挠头,解下了腰带,又张开双臂道:“更衣。”
“干嘛要脱啊?”甄真上前帮他从领口解开扣子,这事不常做,她的手有些抖。
凤瀚昭静静地站在那里等着甄真帮他把衣服解开,才将锦袍脱下,搭在房中的衣架上:“免得你分心。”
甄真吐了一下舌头,开始专心致志地学步伐。
凤瀚昭这里是驿馆最大的房间,勉勉强强够两个人施展开动作。不一会儿,甄真便觉得不够过瘾,可是出去练......外面那么多人。
凤瀚昭却劝她别急:“要想练出点样子,怎么也得三五个月。急不得。”
甄真却道:“我还想在部下面前露一手呢。”
凤瀚昭笑道:“你跟外面的那些小孩儿相比,年纪差不多。但是皇爷爷却选你做掌门,光凭这一点,你就能镇住他们。因为他们猜不透你的底细。结果你这一露手,不要紧,反而砸了自己的招牌。”
甄真道:“那你陪我出去走一走,看看我能不能镇住他们。”
凤瀚昭道:“这可不行。有损你的威信。”
“为什么?”
“你不觉得我比你更高大英武,更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