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居然有太子殿下做陪同。”甄真笑着。
“你现在不用陪瀚昭了吗?”甄诚问道。
“爹,我们也不是整在一起的。对了,您有什么话要对我吗?”甄真敏感地问道。
“读心术用到爹爹头上了?”
“爹,您明明知道女儿不是那个意思。”
“你又如何得知为父有话要?”
“咱父女俩这么久没见,怎么会没话呢?您前面写地几封信,女儿都觉得平平淡淡,所以更怀疑是不是京城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你就不防再猜猜发生了什么事好了。”甄诚不否认。
“殿下每都会收到朝廷的邸报,我虽然不是每都看,但是我可以肯定朝廷内外应该没有发生大的麻烦。如果这个麻烦与殿下或者甄家有关,您早就开口了,还会对女儿提出各种建议和要求,配合解决眼下的麻烦。可是您没有,明这事与殿下和甄家无关。那让您那么难以开口的事,一定是与我有关的事。”甄真抬眸看了看父亲的脸色,没有什么变化,那就是方向对了。于是继续道:
“我前些日子忙忙叨叨尽围着退兵转,即使有人闲话,父亲也不会放在心上。因为那是女儿应该做的事情。好了,这也不是,那也不是,就只剩一种可能性了,那就是女儿的终生大事。新君甫立,论功行赏。有人肯定要,甄家都能跟家结成亲家,我家为什么不可以呢?没准儿有的人话更难听。比如卖女求荣什么的。难道真的有人有大的胆子,敢违背先皇的旨意吗?”
甄诚爽朗地笑起来,“为父还一直踌躇如何与你开口,结果你起来如同自己亲眼见到一样。那些腌臜之人所的腌臜之辞自是不必理会。没人敢违背先皇的旨意。可是先皇给你指婚,没瀚昭不能纳妃啊。所以这次,他们搬出了几个凤家的老王爷,是要为太子殿下选出几位贤妃,好为凤家开枝散叶。”
“凤家的老王爷?都是什么人?”甄真问道宗室的事,她很少关心,也鲜少听到凤瀚昭提起。
“都是这次为了给先皇奔丧而从各地进京的宗室,有一个还是先皇的叔叔辈的人呢。”
“明白了。有人怕殿下不同意纳妃,就暗地里串通好了这些老王爷,让他们出面,殿下总不能驳了长辈的面子吧?老王爷们自然也不会让肥水流了外人田,自然事要推举与自己关系最密洽对自己最有利的人选出来。”
“现在传出来的风声是要为殿下选出五个侧妃。”甄诚道。
“五个!哦,这是按照将来一个贵妃四个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