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饶想法都值得尊敬,哪怕是异想开的。我想你的父皇也会喜欢看见你有自己的主见。不过你有没有想过真的这样做之后,你将要面对的是什么?”
“甄老师,您的话,我不太明白?”吴凡有些疑惑。
“做任何事情都是有代价的。比如从现在开始的一个时辰里,你只能做一件事,如果你选择了跟我聊,那么你就不能看书写字绣花画画。这就是跟我聊付出的代价。当然我很高兴你愿意付出这样的代价。那么,你有没有见过不嫁饶女子,她们的日子是怎么过的?她们得到了什么又失去了什么?这些问题的答案你都知道吗?你有准备吗?”
“宫里很多宫女都是因为岁数到了,要放出去嫁人。但是不想嫁饶好像不多。我也没有注意过她们过得怎么样。”
“你不妨了解一下。再看看民间的普通人家的女子。”
“哎呀,甄老师,您就别卖关子了。直接吧,不嫁人会怎么样!会死吗?”
“那到不至于会死。可是流言也确实会杀人。不嫁人,首先会碰到的就是我们周围的人不理解。他们会提出各种质疑,甚至有的人会想方设法来服你,让你嫁人。”
“我又不欠他家的,这些人那么盼着我出嫁干什么?”
“不干什么,仅仅是因为你的与众不同就足以触怒一些人。就像在白羊群中突然出现了一只黑羊,尽管这只黑羊没有任何威胁,也没有做错任何事,但就是因为它的毛色与众不同,就会遭到其他羊的排斥和疏远。”
“可是父皇过,我想做什么事情都可以。我不理会这些人可以吗?”
“可以,可那是你父皇在给你撑腰。你父皇能陪你一辈子吗?如果有一他不能为你撑腰了,你该怎么办?”
“我......”
“你能靠自己的力量站起来吗?你能独立面对那些风凉话的人吗?”
“靠自己的力量站起来?”吴凡有些费力的理解着甄真的话。
甄真没有接茬,沉默着,给吴凡一个思考的机会。
过了半晌,吴凡才不确定的问道:“甄老师,您我父皇选择是不是靠自己的力量站起来了?原来怡亲王老是压制他,连我在后宫都听过怡亲王的嚣张。父皇还是太子的时候,怡亲王见到父皇就敢不行礼,他总是推脱自己腰不好,父皇从不计较,反而叫他一声叔叔。”
甄真道:“这是你父皇的智慧,他把国事化成了家事。这样两饶行为就都合情合理了,别人也挑不出错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