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方才,你还千方百计要留下甄小姐。你留下她干嘛?”
“卑职,卑职……”郭羽编不出借口了。
“郭羽!怎么不说要好好款待之类的词儿了?你的良知和忠心都被狗吃了吗?连姑娘家你都不放过!不过,孤不会像你一样的。放心,有罪的,孤不会放过。无辜的人,也不会受牵连。”
“多谢太子!多谢太子!”郭羽被两个侍卫一左一右地架了起来,仍然在喊话。
凤瀚昭没心思再和郭羽啰嗦,叫人把他关押看守起来,让他好好交代清楚问题,也许顺藤摸瓜能挖出暗中支持凤璀的官员。
凤瀚昭又将郭羽的手下召集过来说道:“凡是与郭羽谋逆的事有关的人,或者是知情的人,一律在明天之前写明情况上报,本太子可以既往不咎。若是隐匿不报,以谋逆罪论处。以后林州的事情都向本太子禀报。孤来做这个林州的太守。”
林州的大小官吏们都还没有回过神来,他们的主官就已经落马了。这下凤瀚昭给了活路,都纷纷表示自己跟郭羽无关,愿意效忠陛下和太子。
甄真暗道,凤瀚昭原来管着两个县,算是当过县长,现在是要尝一尝当太守的滋味了吗?嗯,锻炼锻炼也好,就算是积累基层工作经验了。
接下来两人忙忙碌碌大半天,直到太阳偏西,在去林州城的马车上,两人才有机会在一起好好说说话。
甄真摸了摸他身上穿的蓝色布衣,他居然没有穿白色丝绸。
“你穿蓝色也挺好看的。”
“现在我发现了这个蓝色确实耐脏。两天不换也看不出来。”凤瀚昭笑笑。
“这几天忙坏了吧。”甄真注意到凤瀚昭的脸颊上冒出了一片青须,显然没时间刮。“你留个大胡子,咋一看都不认识了。”
“嗯。扎不扎?”凤瀚昭把甄真的手按在自己的脸颊上。
“不扎。你们什么时候过来的?”甄真道。
“我来的时候你们正在叫一个齐准的人去帮凤七。”
“侍卫们怎么不言语?他们肯定看见你了,否则的话,如果是陌生人,怎么可能走得那么近?”甄真道。
“他们终归是我的人嘛。也幸亏有他们在,否则你哪有那么安心的做事。都不顾及周围有没有危险。”凤瀚昭道。
马车有些摇晃,发出吱嘎吱嘎的声音。有那么一会儿,两人都只是默默的坐着。
“京城是不是出什么事儿了?”甄真忽然开口问道。
“为什么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