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想见一见小莲的要求。凤璀非常不悦地敷衍说小莲的事都是皇后做主,这事得由皇后同意。
毛克俭毫不退让地表示见到小莲之后,纷争自然会平息。他寻思着凤璀皇帝都做上了,也该论功行赏了。
事情传到盛连利这里,他俊美的脸上露出不屑的笑容:“既然这个毛克俭这么不听话,不如就换个听话的吧。陛下觉得李光逵如何?”
凤璀正有此意,换国舅爷来统领禁军当然是最好不过的事了。两人当下一拍即合。
当毛克俭再次收到小莲宴请的帖子时,他难以掩饰内心的激动,冲到院子里打了一趟拳,心情才稍稍平复下来。
还是那条巷子,还是那个院子,还是那间屋子。
毛克俭的心态却完全不一样了。他渴望,冲动,急迫。
“小莲”还是那样的柔情似水,温婉可人。一袭白色罗裙的她如一朵盛开的白莲。虽然她还是没有说一句话,但她的一举手一投足都让毛克俭惊艳不已,更别提敬酒时那一副含羞带怯的表情,就足以让毛克俭沉沦。他借着接过酒杯的机会,紧紧的将小莲的双手握住:“能再喝到你的酒真不容易。这杯就算是鹤顶红,我也会喝掉它!”
小莲微微的向侧面低下头,绽放出绝美的笑容,偷偷的将手缩了回来,以免毛克俭发现这双手实际上与女子不太一样。
毛克俭以为这是姑娘的娇羞,伴随着这可餐秀色将杯中物一饮而尽。
酒中的毒发作太快了。乌血从口耳鼻中喷了出来。
毛克俭到死也只来得及惊恐和疑惑,他甚至来不及怀疑是不是小莲下毒,他更没时间知道,那笑容不是娇羞,而是即将功成的得意。
盛连利是谨慎的,在毛克俭饮酒的一瞬间就退到了安全距离冷眼旁观。盛连利一直一言不发,压根儿就没打算让毛克俭死个明白,他到底死在谁的手上,为什么而死。
他拍了三下手,进来了一个随从,随从探了探鼻息又把了脉搏,说道:“殿下,人已经死了。”
盛连利看着地上的人,声音没有一丝暖意:“绑上石头,用麻袋装了,沉河。做得干净利落点,别留下蛛丝马迹。”
毛克俭就这样神秘地消失了。盛连利刚刚把人处理掉,又被凤璀告知凤瀚昭的侍妾带着儿子女儿逃出了皇宫不知所踪。
禁军上下又因为失去了主将乱作一团。
盛连利给凤璀出主意说,便以找毛克俭为由,让禁军搜城。一来可以安抚禁军;二来保密;三来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