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了它。
他觉得自己就和“抽烟”一样,很愚蠢。
老烟枪硬是抵抗住身体的难受强行学会了一件会不断戕害自己身体的恶习;
而自己,
竟然放着霍芬先生送进了医院脱离了危险,坐看着自己一步一步滑入未知深渊。
他在检讨自己,但不是很强烈;
他也在后悔,同样也不是很强烈;
他觉得自己很蠢,嗯,这个感觉无比强烈。
“呼……”
手里夹着燃烧的烟卷,
卡伦身子后仰,靠在长椅上。
而就在这时,
一道阴影忽然出现在了自己面前,卡伦一愣,察觉到自己指尖的烟被取走。
“你……爷爷?”
出现在卡伦面前的,是狄斯。
狄斯依旧穿着出门时的那身衣服,但卡伦留意到狄斯的裤腿处,有明显的污渍,他拿着自己烟的那只手,似乎还有黑色的痕迹?
是泥么?
狄斯将烟丢在了地上,问道:
“什么时候学的?”
“我……”卡伦犹豫了一下,其实刚刚,他脑子里有想把“真相”告诉“爷爷”的冲动,因为他本能地从今日的“梦”,霍芬先生的对自己的“质问”等事情串联一起后,察觉到了一股不同寻常的味道。
要知道,狄斯爷爷,和霍芬先生可是老友。
倒不是担心霍芬先生醒来后会告诉爷爷什么,而是相较于只是热爱“占卜”或者叫“玄学”的哲学系退休教师,又开丧仪社又兼职做神父的爷爷,似乎才是……不,才应该是最神秘的一位。
霍芬先生能知道的,爷爷……会毫无察觉?
所以,抗拒从严,坦白能从宽不?
但看着爷爷的脸,
卡伦的“真心话”在嗓子眼儿里绕了一圈后,还是收了回去,
道:
“梅森叔叔教我的。”
狄斯闻言,眉头微微一皱。
“霍芬先生在里面,医生说脱离危险了。”卡伦通报道。
狄斯点了点头,问道:“玛丽把事情告诉我了,被吓到了么?”
“没有……嗯……有,被吓到了。”
卡伦回答得有些语无伦次,但卡伦觉得并不是自己的原因。
“我去看看他,你等一下。”
“好的,爷爷。”
狄斯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