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家了,偶尔也会有书信回来。
唯一的女儿远嫁香港,每年也就回来一两次,身边就大儿子周书基一人。
如今周书基突染疯病,周老爷子心中焦急,头发都白了一半。
“张真人,可算盼来你了,您可要救救我儿子啊。”周乾通紧紧的抓着张五节的手,往周书基的房间里引。
周书基屡次疯病发作,家里的仆人都被他砍死好几个,实在没办法,只好拿根粗绳子将其捆绑在床上。
张五节走进房间里,看着床上的周书基,眉头紧紧的皱着。
周书基平静的躺在床上,被捆的像粽子一样,身体崩的笔直,仰头看着天,目无表情眼神怔怔发呆。
“书基,你怎么样了?”周乾通走到周书基身边探问道。
周书基听到声音,猛然扭过脑袋,神情瞬变,双眼通红,脸上是一种邪异的神情,朝着周乾通龇牙咧嘴疯狂的磨着牙齿,“嗞嗞嗞”听得耳膜都疼。
张五节凝眉拉开周乾通,观察着周书基的异常状态。
周书基身体不能动弹,只是脑袋可以扭动,面色煞白带着一种淡淡的灰褐色,眼神诡异瞳孔浑浊,目光时而涣散时而凝聚,两排牙齿上下开合不停的撕咬,偶尔咬到嘴唇更是一口咬到底,将嘴唇都咬出血,却毫无感觉也不知疼痛。
张五节凑到周书基身边,伸手要去翻开周书基眼皮,周书基却疯狂挣扎,不让张五节接触到他。
“周老爷子,麻烦您先出去,可以吗?”见周书基如此模样,张五节只好先将周老爷子请出去,免得碍事。
“好好好,那就麻烦张真人了。”
自从周书基患病后,家里也来过不少道人,也有些不便于示人的特别手段,周乾通自然明白,也习惯了。
周乾通离开后,千云将房门关上。
“千云,拿朱砂给我。”千云从随身的百宝箱中取出锡纸包裹的一小撮朱砂递给张五节。
张五节鹰爪一样的手掌紧紧的扣住周书基的下颚,让他脑袋不再动弹,用指甲轻挑了点朱砂,在指肚上抹匀。
见到朱砂,周书基的神情十分慌张,像似动物看见了天敌,反应更加强烈,眼睛睁的铜铃大。
张五节先是将朱砂点在周书基眉心之处,随后用力在周书基太阳穴拍下去,将其拍晕。随后又将朱砂均匀的抹在周书基的眼皮之上,一缕淡淡的灰黑气从周书基的眼中流出来。
“黑狗血桃木。”
张五节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