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远带着五百人马,举着远字大旗,高调的向宫里行去。城门大开,令狐远轻易地进入了都城,街市上商铺门窗紧闭,街道上一个人也没有。没多时,五百人就来到了宫门下。
宫门早已打开等候他们的进入,五百人长驱直入直抵武侯寝殿,殿外早已由禁卫把守的严严实实,齐刷刷的银甲铁刀,再远一点还有弓弩手箭在弦上。看见令狐远的到来禁卫分列两旁,令狐远带着一部分人进了大殿,留下一部分人站在禁卫的外围一圈。
寝殿里只听见公叔痤歇斯底里地喊道:“魏缓,你这是造反,是杀君弑父。”
“丞相大人,枉你平日足智多谋,怎么刚看出来呢?”魏缓阴阴地说道,端着一碗汤药正缓缓地向塌边走去。
武侯已经清醒瞪着浑浊的双眼颤抖地抬起右手指着他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你……你这个……不孝子。”一激动又晕了过去。
“父王您怎么能这么说呢,我也是希望你不要那么痛苦,我这不是来亲自给您喂药来了嘛。”魏缓笑着说道,但听起来却让人毛骨悚然。
“言总管,快,快拦下他。”公叔痤已经顾不得会不会暴露言总管的身份喊道。
言总管却站在塌边冷静的说道:“丞相大人,您多虑了。二殿下只是来给君上侍疾的。”
公叔痤彻底傻眼这是什么情况,难道到这个时候还需要掩饰身份。“言总管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公叔痤着急的说道。
“丞相大人,我想您是误会了。”言总管木然的说道。此时公叔痤才意识到言总管并没有装作尖细谄媚的声音,那么就不是怕暴露身份,而是他的身份本来就有问题。公叔痤立时出了一身冷汗。
魏缓听完他们的对话“哈哈”大笑起来。
令狐远进来时看到的正是这一幕,他看着这个言总管心中也暗自揣测了一番,不知他对自己的目前的立场了解多少,但还是先下手为强好。
“令狐将军,你总算来了,差点错过一场好戏。”魏缓笑着向令狐远招招手。
公叔痤一看令狐远差点没气背过气去,一口气好不容易喘上来,指着令狐远骂道:“你这个乱臣贼子。”
令狐远关切的说道:“丞相小心些。”
公叔痤以为令狐远说的反话,气的又差点背过气去。
令狐远不动声色的走到魏缓身边。魏缓端着药碗半蹲下靠近武侯,“哈哈,令狐将军,你看我们的大业就在眼前了。”神态显得有些癫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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