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也可以控制人心,即使在巫族这也是一门禁术,只有极少数人经过层层考验才可以学习这门术法,当年我大师兄也正是因为未经允许就擅自偷学了这门禁术才被逐出师门的。”
两人聊了很久才散。刘掌柜的又给张仪安排了一间房间。三人就暂时在织锦布庄住了下来。
而孙膑这边还把庞涓当成了救命恩人,以为事情真如庞涓所说的那样,是庞涓力求王上救下的孙膑改判的膑刑。
而庞涓这几日对孙膑也是殷勤备至,照顾有加,请最好的医师来替他医治腿伤。
孙膑心里一直感念庞师兄,却无以为报。
这日庞涓又来看望孙膑。
“师弟,住的可还习惯,一应用品有何短缺的告诉师兄,师兄差人去才买。”庞涓说的甚是亲热,然后又拿出几本兵书递给孙膑,“师兄知道你好看兵法,这是师兄替你搜罗来的,聊以打发时间吧。”
孙膑听得很是感动,“师兄的大恩大德,师弟无以为报,但凡师兄有用的着我的地方尽管说。”
“师弟,哪里的话,师兄只求你别像以前那样总自己一个人闷着了,咱们师兄弟能经常论论兵法,排排兵布布阵,也算帮了师兄的忙了。”
“师弟再也不会自暴自弃了,以后全凭师兄安排,只是我的妻子苏睿卿可有消息?”
庞涓心里暗喜他等的就是孙膑的这句话,但是后半句他又不太喜欢,明明苏睿卿差一点就成了他的妻子了。
“我知你的心思,我尽量帮你打点呢。暂时还没有消息。咱们先别想那些糟心事呢,你与师兄说说孙子兵法的内容吧。”
孙膑以为师兄是好意分散他的注意力,不想他想起苏睿卿伤心难过,遂顺着他就说起了孙子兵法。
庞涓一听这兵法博大精深,光听不足以深入参透其中的奥妙。遂说道,“师兄愚笨,说一遍记不住其中奥义,不知师弟可还记得原文,能否默写给师兄?”
孙膑并未多想,还以为师兄是想给自己找些事情做,才不至于老是闷着。遂痛快的答应了。
而牢里的聂政没了蛊术的控制,没了蛊虫的给养,突然痴傻了起来,不言不语,目光呆滞,只是静静的坐着。任魏罂用尽办法也没法让他再开口。
“王上,这个刺客怕是已经痴傻了,问不出来了。”狱头吓得哆嗦的说道。
魏罂却没有理会狱头,而是突兀的自己思索着,如果他没记错,聂政刺杀自己时就是这副表情,他当时就觉得怪异的很。他曾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