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块包袱一样轻松了不少。
如意看着这个颇受打击的少年,站起身走到聂政身边拍了拍聂政的肩膀,“以后有事就跟姐姐说,别一个人扛。”
说完如意出了房间留下聂政一人,聂政看着如意的背影,竟有些眼圈泛红。
转天如意乔装打扮了一番带着聂政又去了莺歌坊,本来如意还觉得带着一个未成年去这样场所不合适,可是到那以后聂政比她还熟门熟路的,俨然一副熟客的样子。
如意心情有些复杂,“你小小年纪就常来这种地方吗?”
聂政楞了一下有些没明白如意的意思等想明白,连耳朵根都红了,“我没有……没有,我从小就是在歌舞坊长大的,所以才熟悉。我们河图门为了掩人耳目,隐藏在各个行业中。”
“我说呢,原来是这样。”
“燕国最大的燕春楼,我就是在那长大的。”聂政说完神色又有些黯然。
“没事的,我会帮你找到母亲和姐姐的。”如意拍了拍聂政的肩膀安慰道。
管事妈妈又殷勤的招呼道:“两位公子是看舞还是会友?”
今日如意带的是那张男的人皮.面具,虽然容貌稍显平凡,但也是一副俊逸小哥的模样,再加上一身奢华的锦缎衣裳,定也不会叫人看轻了去。
“妈妈备些酒菜,我们是来看舞的。”如意压低声音改变声线的说道,然后将一大吊刀币递给妈妈。
“好,二位公子稍等片刻。”管事妈妈笑得花枝乱颤的说道。
如意坐在舞台下偏右侧一些的地方,临近舞台后的化妆间。如意和管事妈妈的情形正好让化妆间里的银鸽瞧见了,银鸽蹙了下秀气的眉毛,然后继续擦粉涂脂。
如意来的早,大厅里的客人还不多。如意一边磕着瓜子一边看着大厅的进口,观察着都有哪些人来莺歌坊。
很快酒菜上齐,大厅里人也渐渐多了起来。如意夹了一筷子老醋蜇头很是爽口,遂夹了好几筷子给聂政。
聂政有些不好意思,刚想跟如意说不用给他夹菜,抬头却见一个冷艳美人翩翩欲仙地站在一旁。聂政看着她没说话。
如意顺着聂政的目光一看,可不正是那日说的什么头牌银鸽姑娘。
“呦,银鸽姑娘今天不跳舞吗?怎么有空在下面闲逛。要不陪公子我喝一杯。”如意说着还故意做出一副猥琐的表情。看得聂政一阵恶寒。
银鸽瞥着如意,眼里的厌恶一闪而过,但说出来的话却软糯的很,“这位公子仪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