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心里却觉得奇怪:掌门怎么会派这么奇怪的两个女人过来呢?尤其是这个侍女,一直鬼鬼祟祟左顾右盼,完全不像是什么正经人,竟然还故意在北昭麟面前出丑……
这丫头的身份无论是真是假,还是早点处决了事,省得在北昭麟面前惹出麻烦。
“呜呜……”
放开我!
苏眠咬牙切齿地被人拖出了小花园,丢到了一处空地上,嘴巴这才得了空,“你们放肆!我是岐山掌门派来的,你们敢打我?”
两个守卫面不改色地拖了刑凳过来,押着苏眠的肩膀把人按了上去:“趴好了,这是左师兄的命令!”
“什么狗屁左师兄,他比你们掌门还大吗?”苏眠气死了,看到那比她屁股还要宽的板子,顿时头晕目眩,这一板子下去,她也得去了半条小命了。
两人充耳不闻,抬起板子就要打,苏眠捂着脸大喊:“救命啊。”
话音刚落,一道沉稳有力的男声传过来:“住手!这是干什么?”
守卫一听这声音,头也不抬就回头跪了下去:“参见掌门。左师兄的命令,此女得罪贵客,言行无状,杖毙。”
苏眠也从凳子上翻下来,瞪着眼睛看着来人,“怎么是你?你是……岐山掌门?”
原来根本就没有什么身后之人,此人就是罪魁祸首吧!
北辰羽挑眉:“是你?”
他没偷到东西,也没有在苏府看到苏眠的影子,这才无功而返,没有想到,一回来居然看到苏眠就出现在自己家里,而且还要被杖毙。
守卫面面相觑,忽然怒声看向苏眠:“你是骗子!你不是拿着掌门的令牌说是掌门派你们来献舞的吗?果然是奸细!”
苏眠一脸黑线:露馅了。
这时,园子里传来女子清越带感的歌声,带着动次打次的节奏,十分熟悉的节奏感一下子让北辰羽回忆起苏府那个跳舞辣眼睛的大胸弟,顿时脑仁一阵子疼:“你们来献舞?”
守卫立刻告状:“掌门,她还拿了令牌,那令牌……”
“是真的。这是个误会。”北辰羽连忙打断他的话,然后使了个眼神,让仗责的护卫离去了。
苏眠这才松了一口气,白了北辰羽一眼,大大方方在凳子上坐下来:“阁下可真是会演戏,堂堂岐山掌门,居然跑到我苏府调戏良家少女,还弄了这么一出大戏,就是为了勾小皇帝上当?”
她想到里头那个傻乎乎的小皇帝,不禁觉得他更可怜了,都是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