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河一边处理草药,一边嘟嘟囔囔的说话。
从他的话语间,苏眠也终于明白了,自己果然不是在军营,而且,也并不是被人拐走了,这带走自己的人,想必是江河。
“江河,我们不是在军营吗?为何你会把我带走?”苏眠并不关心这草不草药的事,也不关心自己身上的毒是否未清,她只想知道自己究竟为何会被江河带过来。
面对苏眠的一系列质问,江河有些不知道该如何跟她诉说,就连自己方才都想好的说辞,在这一刻也全都忘掉了。
果然,这提前想好和真正面对苏眠的时候,还真是两个人啊...
瞥了苏眠一眼,江河张了张自己要说话的嘴,最终,又闭上了,不知为何,他总是不知该如何面对苏眠,甚至还感觉自己说出的话会伤害苏眠,所以并不情愿。
“好了江河,你别犹豫了,你知道什么就说什么,你越这样,我越烦躁。”苏眠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越看江河这样,自己心中就越犯愁,很是不解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
在她还清醒时,她只记得有人火烧了粮草,至于接下来的事,还真是一点都不记得了,难不成真的是苏怜水烧了粮草吗?
“我问你,江河,是否是苏怜水将粮草烧了?”
这是苏眠最想得知的问题,而江河定然是知道的,所以她还是先问这个为好。
只见江河摇了摇头,一脸的迷茫,“不知,北辰羽叫我过去时,你就已经躺在床上了,至于那粮草的事,我还真是不知道。”
这可让苏眠一下子疑惑了,江河都不知道,难不成事情还另有隐情吗...
江河瞧着她这副担心的面容,不由得跟着操心了起来,一边放草药,一边恨恨的说道:“苏眠,我跟你说,你死了那条心吧!那北辰羽啊,根本不是什么好东西,竟然还为了跟乃万做交易就给你下了毒,若不是我发现的早,怕是你早就活不了了。”
终是忍不住,江河还是将一切都告诉了苏眠,而当苏眠得知原委之后,却突然站了起来,“什么?居然是这个原因,所以你就把我带出来了?!”
江河听她的口气中还有一丝丝的怪罪,不由得也蹭蹭上了火气,直接站起来与苏眠对峙,“不然呢!难不成你让我看着你在那受欺负??那北辰羽就不是真心对你的,你还是死了那条心吧!”
放完狠话,江河接着蹲下来帮她煎草药,丝毫不想跟苏眠多说。
他做的这一切,可都是为了苏眠,可苏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