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深宫中,就算是别人有毒害哀家的心思,想必也没有能力能够得到这么稀有的毒药。”
本是很淡然的语气,可太后看见苏眠后,却一下子生气了起来,“倒是你,你从宫外过来,身上不知道还带了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这毒药八成就是你在宫外通过什么歪门邪道获取的。”
听了太后的话,苏眠大喊冤枉,“太后娘娘,您仔细想一想就知道这件事情绝对不是民女做的,若是民女做的话,民女有千百种方式下毒,为什么一定要将毒下到民女自己制作的衣服上呢?这不是明摆着落人口实吗?”
“这件衣服从始至终都是民女一手缝制的,若是民女将毒药下到衣服上,那东窗事发,第一个怀疑的肯定就是民女,民女虽然愚昧,但是还不至于做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情吧。”
太后瞥了苏眠一眼,还是不太相信,“或许你就是想着这个计策太过于愚蠢,觉得哀家不会怀疑到你身上,所以才这样做的。”
苏眠摇着头,很是无奈,“太后娘娘,您细想,民女将衣服拿给您,您在身上试了之后就让您宫中的人将衣服收了起来,若是这衣服上有毒,您在试穿的时候肯定就意识到了,为什么还会等到日后找人专门检查的时候才发现呢?”
听到苏眠这样说,整个大殿里一片寂静,所有理智的人都知道苏眠说的有道理。
这毒药及其霸道,那检查的宫女不过是用手碰了一下便中毒毙命,况且太后是将整件衣服披到身上试的,没有理由不中毒,也就是说这毒药是在那之后下的。
太后虽然失去了理智,但是她看到周围人都若有所思的样子,不由得也静下心来细细的考虑。
这时,沈茉莉在一旁回答道:“臣妾之前就听说苏眠巧言令色,口才极好,现在看来果然是不同凡响。在臣妾看来,这件衣服从始至终都出自苏眠之手,就像是臣妾刚才说的,苏眠想要在衣服上动些什么手脚都是易如反掌。”
转而,沈茉莉一脸心疼的神色看着太后,“母后,当时您在试穿这件衣服的时候,臣妾也在旁边,臣妾清楚地记得当您试完衣服之后,衣服又是经过苏眠的手,然后才交由您的宫女收起来,这一段时间她完全可以在衣服中再做手脚。”
苏眠能够意识到沈茉莉这是要陷自己于死地,连忙争辩说:“民女听宫女说,这衣服中的毒药虽然极其霸道,但是味道难闻,有一种非常明显的硫磺味道,民女若是将毒药放在太后的衣服之中,当着你们的面做手脚,难道这硫磺之味不会引起你们的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