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倌和我可是做过二年的营友。你看他现在都好像六十岁的人了,其实才四十出头,可怜哪――硬是操心劳累的。”
“是你营友啊。”说话的人话头一转,又道:“听说近来有山北的探子来,”
“嘘!现在城主大人不允许传播谣言!”
“这不是谣言!你没见近来城门加强盘查了嘛。”
老倌虽然没有耐心听他们说啥,但他们说话的声音还是往耳朵里钻。只听这几个人中的一个说道:“听说山北人要来打我们,可是城主府却已在城里发布了辟谣布告。”
另一个接口道:“山北人发什么疯?我们又不曾想去占他们什么便宜,我们可是爱好和平的哟!”
还有一个人那苍老的声音接口道:“以前么,山北人还真来进攻我们过,但是那次被我们打得屁滚尿流,弃甲曳兵,抱头鼠窜地逃回去了!”
一个年轻些的声音接口道:“您老说的,都是陈年烂谷子的事儿了。现在可不一样喽,听说山北人在研究什么新的武器,只要他们研究成功了,就是进攻我们的时候了!”这人说话时压低了声音。
老倌没听清这年轻的声音说了什么,他只简单招呼一下,更没多想,心下只暗暗想着: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没事瞎乱传什么,没来由地影响人心安定!他们山北人公国派的总斥候都跟我说得清楚着呢,哼,反正不能让这个仗打起来也就是了!
老倌只顾赶去药堂去了。这时,儿子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阿爸,我们去哪儿?”小刘海问。
“给你买药啊。”
说话之间,来到和靖药堂门首。老倌唱了个喏,有小厮领进门去。
和靖药堂里的医生们有的抬起了头看向老倌,有人则是直接料到了老倌来意。
老倌那六级营功虽然不能改变他的编户身份,但在和平时期,在一定范围内还是有人传颂的,何况那奖励是大把的银子;
让老倌的名头更响亮的,是他生的这个儿子。在和靖药堂里,几乎无人不知刘世倌儿子生有怪病的事,这病也被医馆里当作典型病例进行专项研究呢。
于是那料到老倌来意的医官就先开口:“老刘来啦!”
这就算是打了招呼。
“嗯,嗯,李医官好!”老倌回道;同时,就要拉着小刘海往里边走来,边走边向李医官道:
“李医官,听说你一直在研究治疗疑难杂症的方子,你看——我家的事儿你也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