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耐不住寂寞吗?”战肖肖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
“大人说笑了,这里可是任君阁,来这里的人都是害怕寂寞的人。”
战肖肖松开了这个疯女人,他真怕自己会忍不住打她,
“你到底来这里做什么?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大人来这里做什么奴家就来做什么喽。”
“你。。。”
“这里大人来得,为何我来不得?”
战肖肖承认自己说不过这个女人,“你不是说要让我娶你吗?那你就不能来这里。”
“可是大人没有同意啊,如果大人现在同意娶奴家,奴家这就回家,以后再也不来这种地方。”
战肖肖看着眼前这个女人,跟他梦中的一样,容不得他拒绝,总是对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他可能真的要撑不住了。
“花夫人,你在这里啊,让我好找。”
门被推开,花露月心里暗道一声:不好,果然当战肖肖知道她只是来这里跟老鸨谈胭脂生意的时候,他就弄明白自己差点又被这个女人算计了,一甩袖男人怒气冲冲地就走了。
十月份的天刚入冬,这夜里的风可以说是有些刺骨了,风宸匪的身子本就怕冷,这样的夜里,他很难深眠,睁开眼就看到阿蔓趴在床边就这么定定的看着他,自从被教育说女子不能随便在半夜爬上男子的床,阿蔓就再也没那么做过了,她还是很听风宸匪的话的。
“你醒啦?是不是很冷?”
不迷谷的这五年,阿蔓从初一处得知风宸匪怕冷,每到冬日都不能好好睡觉时,她在他的房间地下种了很多冬日开花的朱雀草。可是这里没有,她就过来守着他,顺便用法力让他暖和点,不过看来是失败了。
“阿蔓,为何要对我这么好?”
这个问题在风宸匪心里好久了,他只是一味的接受她对他的好,或许回到这个熟悉的地方,回到他的家,见到了他的亲人,他的心里又柔软了一些,
“因为你是阿匪啊。”这个答案果然很阿蔓,
“那你喜欢我吗?”
“喜欢啊。”阿蔓的回答同五年前一样毫不犹豫,
“喜欢我跟你喜欢吃鱼一样吗?”
阿蔓懵懂的点点头,
“阿蔓会不会想抱抱我,想亲吻我?”
阿蔓头点的跟小鸡啄米似的,
“那鱼呢?”
“啊?”阿蔓开始没有反应过来,后来瞬时一个激灵,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