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六月感到欣慰?她爱的男人不会将她和别的女人弄错?花露月觉得很想笑,这里的人表情一个比一个精彩,震惊的,看热闹的,茫然的,还有战肖肖。。。她故意不去看他,只是红色的水袖一挥,在喜堂里设了结界,让门外那些瞪眼瞧热闹的人都暂时失去了意识。
“战云旗,你还记得六月?当年要不是你的负心,你的抛弃,你的不守约,她也不会心灰意冷,更不会死。”
花露月盯着战云旗,一字一句的说着,逼着腿脚不便的他不停的狼狈后退,尤其是那个“死”字更是让他眼睛瞬间空洞,就像是被抽去了魂魄一般。
“六月,六月她怎么会死呢,她是妖啊,她不是应该长长久久地活下去吗?”
“妖又如何?她也是血肉之躯,她也会疼,她也会流血,当然也会死。”
花露月看不得战云旗这假惺惺的痛苦表情,如若他果真如此在意,又怎么会失约,甚至另娶她人,
“原来她在三十年前就已经死了,那我这三十年算什么?我永远也等不到她了。”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既然你这么想见她,不如我送你一程吧。”
战云旗此刻的失魂落魄让花露月内心的悲愤无以复加,她觉得或许只有他死了,才能让这一切结束吧,她的手臂化作一根根绿色的藤蔓,像一把把利刃朝着战云旗飞去,“噗噗噗”一下下刺入肉体的声音,让阿蔓几人都咧了嘴,
“战肖肖。”
花露月的嘶喊声后,阿蔓才看到战肖肖不知道什么时候冲了过去挡在了他父亲身前,阿蔓不知道一个人究竟有多少血,不过照着战肖肖身上这么多洞来算,不出片刻,他就得失血过多而死吧,他此刻还能站在那里,是因为花露月还没有收手,他就像是一个挂在树枝上的木偶般。
“为什么?”
“他是我父亲。”
战肖肖虚弱的声音让花露月满是杀意的眼中出现了不忍和迷茫。
“他犯了错不应该付出代价吗?”
“他是我父亲。”
同样的一句话,让花露月明白了战肖肖父过子承的决心。
“你保得了他这一次,保不了第二次。”
花露月离开的瞬间,战肖肖就摔在了地上,血不停喷涌而出的同时,阿蔓跑过去往他的嘴里塞进了什么东西。黎木青也赶紧扶起战肖肖,也不知道阿蔓喂了他什么东西,他的血竟然止住了,命算是保住了。风宸匪却看到花露月停手的那一瞬间把一片花瓣送到了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