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可以尽情地在这副血肉之躯上肆意折磨。
“主子,是重阳。”
风宸匪看着这个血肉模糊的人眼里泛起了一片寒霜,他没想到他的人会被伤成这个样子,如果那个蓁蓁的朋友是重阳的话,那岂不是他的伤跟司家有关?风宸匪想到这里眼中寒意更胜。
“初一,他都这个样子了,你也认得出来?”
阿蔓觉得一个人被毁成这个样子,恐怕连他亲娘都认不出来了,
“我背着他的时候,他叫了我的名字。”
阿蔓这是第一次看到初一的杀意外露的如此明显,身为暗卫的他最擅长的就是隐藏自己的情绪和气息,此刻的他看起来像是下一刻就会冲出去杀人。
“阿蔓姑娘,给寒衣服用的丹药,你还有没有?”
看到初一脸上的担心和急切,阿蔓到嘴边的“没有”二字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初一,你先去找个大夫过来,给重阳处理一下伤口,这里交给我。”
风宸匪知道阿蔓是故意要支开初一,他也拍拍初一的肩膀,“去吧。”
“阿匪,你们的这个朋友失血过多,人族的大夫来了也只能治标不治本,不过好在未伤及心脉,我有法子让他好的快些,而且没有后遗症,不过我的方法也很凶险,不知道他扛不扛得住。”
“重阳和初一他们一样都是从人间炼狱回来的人,我相信他。”
“好。”
阿蔓拿出一把锋利的匕首时,风宸匪拉住了她的手,“你要做什么?”
“阿匪可否知道妖族最初都是嗜血的,尤其是人族的血,对于我们来说就像是滋养的甘露,只是神族不允许,所以千百年之后,妖族大多不再以人族为食。其实反过来说,妖族的血也是可以反哺人族的,而且因为妖族的强大,如果两者融合的好,可以让人族的重伤不药而愈。”
阿蔓说着毫不犹豫地用匕首划开了自己的手腕送到了重阳的嘴边,那一抹流动的红让风宸匪的眼中卷起了风暴,他的心里更是疼的无以复加。
“我的血对于虚弱的重阳来说或许是良药或许是加速他死亡的毒药,一切就看他的造化了。”
昏迷中的重阳看起来很痛苦,被阿蔓的血染得鲜红的嘴唇,一直在念着什么,阿蔓听不清不清楚,不过她还是俯身在他耳边试探地说了一句话:“蓁蓁在等你,你要是死了她会如何?”
就这一句话让一直昏迷呓语的重阳瞬间睁大了双眼,眼中也是一片赤红,不过片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