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只需动动嘴,中元最喜欢杀人了。”
在这些许诡异的氛围中,两人还能谈笑风生,不知道幕后之人看到这一幕会不会觉得刺眼。
初一急匆匆跑回来的时候,风宸匪知道一定是出事了。“主子,重阳不见了。”
“什么时候?在哪里?”
初一摇摇头,“我们是在西厢那边分开的,约好一炷香的时间无论有没有找到都要在回廊那边见面,可是他没出现。”
“西厢那边有几间屋子?”
“一共有六间,重阳负责的是拐角的三间。”
“带我们过去看看。”
第一间,正常,第二间,什么也没有,三人踏进第三间屋子的时候,就看到了司家历代家主的灵位,这里是祠堂,阿蔓在这里闻到了一丝血腥味,
“阿匪,就是这里。”
风宸匪熟知各种机关阵法,这间屋子虽然布置精妙,但还是没能逃过他的双眼,他的得意门生重阳定是也发现了这里的蹊跷,打开机关,却来不及发出信号。
三人拿着火折子下到一个幽深的密道,狭窄而冰凉,只能容下一个人的宽度,初一走在最前面,阿蔓拗不过风宸匪走在了中间,这里时不时下落的水滴让人后脖颈子都发凉,
“这哪是什么密室啊,简直就是个坟墓。”
阿蔓觉得这阴寒之气从脚底直到头顶,风宸匪拉起阿蔓的手藏入他宽大的衣袖中,如此最先温暖的是阿蔓的心。
火折子在这潮湿的环境里都生存不了多久,可是打头阵的初一却能拉着后面的两人在这有些扭曲的暗道中平稳前进,阿蔓意识到初一的眼睛定是不一般,人族管这叫什么来着,兽眼。
黑暗中也不知行进了多久,初一突然停下了,害得阿蔓差点一头撞上这堵肉墙,
“主子,前面没有路了。”
“会不会是途中有什么岔路,咱们错过了?”
阿蔓可不想此路不通,再原路返回了,这里面太压抑了。
“不会,一路走来,我都有仔细查看,这里虽然弯路很多,但没有岔路。”
风宸匪的手在两面的墙壁上摸索着,刚才他就有所察觉,后半段的暗道似乎没有那么潮湿了,这里的墙壁上明显是刻着什么东西的。
“初一,火折子。”
这看似微弱的亮光却让阿蔓觉得豁然明朗,墙壁上的壁画也清晰地暴露在三人眼前,
“这似乎是上古人族的祭祀仪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