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多,阵法影响的范围越大,咱们一进屋子,就闻到血腥味儿了,说明供血的人不少于十个,甚至更多。”
阿蔓在西境仙门的时候,经常偷看那些上古魔族的禁书,知道这些并不奇怪,可是这里设下结界的人又是如何知道这些的,难道是?
“阿匪,我们是不是上了李星阑的当了,除了他,雍州城内我想不出别人知道这个阵法。”
“阿蔓,如果真如你所说,重阳他们就危险了,我们得赶快找到他们。”
李星阑或许并没有骗他们,他对蓁蓁没兴趣是真的,他想要司慧然也是真的,只不过他可能还想要另一个人,风宸匪念及此,第一次对这个人有了必杀之心。
阿蔓突然咬破了手指,挤出几滴血伸到了初一嘴边,
“阿蔓,你在干什么?不是答应过我不再做这种事了吗?”
“要么用血,要么渡气,你选一个?”
风宸匪想起那次阿蔓的渡气方法,他想阻止的手又放了下去,
“一来,解除这种幻觉,只需要我几滴妖血,二来,没有初一的帮助,我怕咱俩不能救出里面的人。”
初一缓过来后,三人又开始继续前行,直到来到了一个硕大的炉鼎面前,正上方还悬挂着巨大铁笼子,四周都被荆棘藤蔓包裹,蓁蓁就被它们缠绕着躺在里面。那边柱子旁靠着一个人,正是受伤的重阳,不过并未发现中元和寒衣的影子。
“世子,既然来了,又何必藏头露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