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的咳了几声,坐在了后面的椅子上,他捂着胸口待这口气平缓,
“世子就不要责怪自己了,这都是惠然那孩子的命。”
阿蔓觉得司莫怀这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本事也是炉火纯青,风宸匪的一根头发丝都没有表示出自责的意思,他是怎么看出来的?
“雍州城的这次妖患还是多亏了西境仙门的仙长们。”
“我听说了,只不过这寄生妖为何会针对我将军府?”
“据一位仙长所说,寄生妖会被人族内心的欲望执念所吸引。”
“世子的意思是我府上有人动了不该有的心思。”
司莫怀的话开始有些咄咄逼人,眼中的气势也有些骇人了,
“司将军,我相信每个人心底或多或少都会有些妄念,最初召唤寄生妖前来的或许是府中的夫人,小姐,下人,也或许是对将军府心有怨气的其他人。”
“难道连仙长对此都没有定论吗?”
“当晚,将军府的所有人还有府外的一些民众,乞丐几乎都成了寄生妖的傀儡,已经很难分辨出谁是第一个了。”
司莫怀紧紧盯着风宸匪的眼睛,虽然他并未抓住风宸匪说谎的一丝痕迹,不过他知道这一定不是事实的全部,因为他在雍州城内的眼线竟然对那晚将军府发生的事情查不出任何问题,似乎真相就如风宸匪所言,不过越是这样,他越觉得蹊跷。
“我在雍州城驻守了十几年,对那里的一切比青州城还要熟悉,城里的所有人都把我当成是他们的保护神,没有人敢对我,对将军府有半分不敬。”
风宸匪知道司莫怀有狂傲的资本,雍州城于他就像荆州城对他父王一样,那里似乎才是他们真正的家,城里的人不管是出于敬也好,怕也罢,在那个山高皇帝远的地方,他们更像是那里的“土皇帝”。
阿蔓不知道司莫怀现在说这些还有何意义,就算城里的大部分人对他都是心悦诚服,总会有那么一两个看不惯他的吧。
“雍州城百年来从未有过妖患,我相信这次的寄生妖一定不是偶然,如果不是城里那些淳朴善良的民众,那就一定是有些居心叵测的外人。”
这含沙射影的说法让阿蔓有些不屑,怎么就尊敬他司莫怀的城里人是淳朴善良的民众?这不明显说她和风宸匪这些外人是居心叵测了?虽然他的话貌似也没错。
“司将军的话也很有道理,如果你想彻查这件事,我看可以把近一月内进出雍州城的外地人都盘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