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此次寄生妖事件的始作俑者。”
“阿蔓何故如此肯定?”
“他们这些道貌岸然的仙门中人,一个寄生妖都解决不好,害了将军府上上下下那么多人,为了西境仙门的声誉,他一定会拖司慧然下水,好让司莫怀知道此事都是他自己家人咎由自取。”
“阿蔓所说甚是有理。”
风宸匪的赞同让阿蔓有些小得意,她又惬意地躺了回去,
“阿匪,我突然在想,你说司慧然想着利用蓁蓁,是不是不只想要长生这么简单?”
“何以见得?”
“她并不知道蓁蓁已经用了两瓣原身,要是只想长生的话她没必要用这么激烈的手法,她完全可以威胁利诱或是动之以情,蓁蓁心思单纯,斗不过她的。”
“你的意思是谶花炼化之后还有别的用途?”
“如果是龙焰,还有李星阑的相助的话,谶花还有一个最可怕的作用,那就是诅咒,也就是传说中的不幸而言中,小到害人,大到可以颠覆王朝。”
“如此说的话,确实可疑,不过好在司慧然已死,她究竟想干什么,也不用追究了。”
风宸匪的话让阿蔓稍稍安了心,可是她却没有注意到风宸匪眼中闪过的一丝狠戾。
逸王府门口,初一驾车停下的时候,就看到从府里飞奔出一抹熟悉的身影,他心里咯噔一下,想着完了完了,主子的麻烦来了。
“宸匪?”
一声饱含着思念,夹杂着愉悦兴奋的呼唤,让马车里的阿蔓又一下子坐了起来,她似乎猜到了马车外等待的人是谁,不知道为什么,她有种被人“捉奸在床”的感觉,奸情一词终有这一日她用在了自己的身上,如果七七在定会鄙视她,一个妖族之王何时变得如此扭捏了?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或许这个人比他先认识阿匪吧,又陪在他身边那么多年,为他做了那么多事,这些都是她威胁初一才得来的情报。
风宸匪不喜欢看到阿蔓这个样子,若不是他的手紧紧拉着她,他毫不怀疑这个丫头会用法术让自己消失。
阿蔓被风宸匪牵着手走出马车的时候,她无意外地看到了一个女子由高兴到震惊到失落的表情转换,她盯着两人十指相扣的手好一会,目光才移开,脸上竟然还能露出笑容。
“思婉,你怎么在这里?”
就是这句话让林思婉这费力维持的笑容都挂不住了,好像他每次见到她都只是这句话。
这么一个美丽娇弱的姑娘让风宸匪一句轻飘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