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起了燥热的红潮,
“蝶初,你。。。没事吧?”
“没事,我能有什么事,我也绝对没有馋你的身子呢?”
就这么糊里糊涂说出心里的龌龊想法,蝶初自己也愣了,不过好在单纯如陆离,他并不明白这句话真正的内涵,
“馋?蝶初是饿了?”
“嗯,也可以这么说吧。”
陆离随手摘下了身边的几株彼岸花,放在手心,轻轻一吹,片片花瓣罗列交织,转眼间就变成了一个类似花糕的形状,不得不承认,变个样子,看着确实有食欲了,
“你怎么会知道这个的?”
“就是突然想这么做了,你尝尝?”
陆离还是笑的没心没肺,毫无防备,不过蝶初觉得他有些不一样了,似乎不那么痴傻了,纵使陆离与这个地方一样很奇怪,蝶初也懒得多想了,或许就这么交代在这里了,多思无益,不过这彼岸花糕的味道确实是中看不中吃。
躺着,趴着,站着,蹲着,变化了各种姿势感受之后,蝶初还是觉得躺着打发时间容易些,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陆离的原身就是一朵不会动的花朵,他竟然能保持坐着的那一个姿势这许久,似乎他就这么一直微笑着看着她翻来覆去的折腾,好似他满心满眼都是眼前的人了。
“陆离,如果我死了,你就把我埋在这彼岸花下做个花肥。”
蝶初觉得再这样下去她会无聊死的,没想到这个世间还有比昆仑更安静无趣的地方。她的这一句玩笑话让陆离心里不高兴了,
“你不会死的,我不会让你死的。”
陆离严肃的样子让蝶初忍不住想逗逗他,在这里也没别人可以欺负了,
“虽然我是妖族,但是我可没有辟谷修炼,纵使有花可以吃,可是没有水喝,你觉得我能撑多久?”
蝶初的话音刚落,陆离右手起食指落,他的左手腕就被划开了,鲜血汩汩流出,
“给你喝。”
“你疯啦?”蝶初被那一抹红晃了眼,不过她还是很快回过神来,先是撕下裙角帮他包扎伤口止血,又毫不犹豫地从怀里的山参身上薅下一根须子,喂到了他的嘴里,
“你不是要喝?”陆离不解的看着蝶初,
“拜托,我说的是喝水,不是喝血。”
“可是我只有血,没有水,反正都能喝,一样的。”
是谁刚才说陆离不那么痴傻了?蝶初错了,他这明明是痴入膏肓,傻到登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