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当成从一个大管家的角度,尽心竭力的解决陈胜提出来的问题。
这无疑省去了他很多手脚。
还有。
陈家的底蕴,远比他所预料的,还要深厚啊。
四代积累,果真非同凡响!
“像赵四叔这样在外的暗桩,还有多少?”
陈胜问道。
陈虎看了他一眼,不咸不淡的答道:“不少。”
陈胜看的他态度,心知自己还未到接触这些信息的时候。
他沉思了片刻,说:“召赵四叔回来,不会影响到咱家商队以后再走司州那条商路吧?”
陈虎点头,对于他能考虑到这点,很是满意:“不打紧,咱会安排妥当。”
陈胜明白,陈虎是准备再派一个人过去,接替赵四的位置。
“那就派人召赵四叔回来吧!”
陈胜拍了拍双手上的蒸饼碎屑,起身道:“让赵四叔回县后,先还家,晚上再来见我。”
他没再问赵四靠不靠得住。
一个能为陈家商队十年未归过家的伙计,其忠义不容他一个小辈置疑。
至少不能当着陈虎的面儿置疑。
陈虎怔了怔,旋即皱眉道:“需要这般小心么?”
陈胜正色的点头:“当然,小心驶得万年船嘛!”
他见陈虎眉头紧锁,欲言又止的模样,想了想,补充道:“您老放心,不是什么坏事,做得成,还会是一件大好事!”
他不是不愿将自己的商业计划详细的解释给陈虎听,而是他的商业计划里,许多理念太过超前,解释起来太过麻烦。
再者,只要他的行为风险不超过陈家的承担能力范围之外,他也不需要解释。
陈虎沉默了片刻,果真还是点了点头:“咱稍后就去办!”
“那么……”
陈胜笑了,脸上的认真之色尽去:“现在就麻烦您老,给孩儿演示演示您的行伍厮杀之法。”
陈虎一听,顿时也忍不住露出了一个无语的表情,骂骂咧咧的站起来:“往日怎未发现,你个狗草的竟还是个犟种?”
他算是看明白了。
这小子虽然年少,但心头极有主见,拿定主意的事,根本就不管旁人如何怎么说。
陈胜只是笑。
犟种么?
前世倒是有不少东北朋友,骂他是个犊子……
陈虎走到庭院中心站定,提气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