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四叔听,四叔只管你说什么,就做什么!”
陈胜笑了笑,点头道:“行吧,天色也不早了,您早些回去安歇吧……对了,如今猛虎堂明面上皆由您一肩承担,您自个的安全也须得重视,往后出门多带几个手下护卫,可别在阴沟里翻了船!”
赵四闻言哈哈一笑:“大郎多虑了,四叔玩了一辈子鹰,岂会被这些家雀给啄了眼……放心吧,四叔平日里出行都是带着人的,而且咱都是捡着人少的巷弄走,常人可没那么容易抓住你四叔的行踪!”
陈胜一细想,觉得也是。
这货虽然常把“我是个粗人”挂在嘴边,但实则却是个粗中有细的。
比如自打他在北市露过面之后,便再未走过陈家的大门。
“您心里有数就成……您先走,我走后门,二伯他们在后门等我。”
赵四点点头,起身道:“那四叔就先走了……对了,堂口驻地四叔已经选好了,就在咱家隔壁的长安坊,你明日得空了,去瞅一眼!”
陈胜应了一声,说道:“我明晚过去。”
赵四笑着摆手告别,转身出去。
陈胜独自坐在方几前,提起筷子将盘中最后几片水煮羊肉送进口中,再次将今晚赵四与陈夫的会面过程复盘了一遍。
再一次确定陈夫整晚的表现都没有任何可疑之处后,他才缓缓起身,朝着酒肆后门行去。
然而,还未等他走出酒肆隔间,就听到一道熟悉的咆哮声,远远的传来。
听到这声咆哮,陈胜心头咯噔一声,“是赵四!”
他三步并作两步冲到后门前,低喝道:“二伯!”
下一秒,一柄小臂长的腰刀,从围墙外飞了进来:“你拿着,别乱走,老子去看看!”
陈虎的声音,夹杂在一连串急促而沉重的脚步声快速远去。
陈胜捡起腰刀,焦灼的原地徘徊了两圈。
“郡衙?”
“不可能是郡衙!一郡官府,对付一介市井闲汉,还需要这般偷偷摸摸吗?直接派兵捉拿便是!”
“北市东市的那些小商贾?”
“也不太可能,是人就会有从众心理,那么多小商贾都交了钱,谁会傻到自己一个人跳出来当出头鸟?若是抱团合谋,又不可能一点风声都没有,猛虎堂的行事手法,也还不至于将这些人逼到那个份儿上。”
“大姓人家?”
“范围太大、不好分析,不过赵四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统合半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