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很想看恐怖片又不敢看的模样。
‘陈郡小儿?’
陈胜略一疑惑,立马就反应过来,这说的就是自个儿。
但还未等他开口驳斥着种妖魔化的谬论,就听到其余男男女女七嘴八舌的反驳道。
“子衿你傻呀?陈郡还在谯郡以北,中间还隔着几百里路呢!再说,此人是去岁逃荒入扬州的,陈郡小儿是年前才领兵入谯郡与屠贼交战的,时间上根本就对不上。”
“就是,此等太平妖道的污蔑之言,你竟也会信?平日里的圣贤书,你都读到哪里去了!”
“听说那陈郡小儿年岁比吾等还少,如何吃得下十鼎婴孩脑髓,以我之见,顶多三鼎!”
“吴兄高见,吾等平日里五鼎食便觉腹胀如坠……”
陈胜:够了,别黑了,太特么欺负人了!
绿衣青年见了他黑面,却似若有所思,轻叹了一声,说道:“难怪方才见兄台对塘对岸的祭坛做出粗鄙的手势,想必是,兄台的桑梓父老,已被屠贼的叛军所祸吧?”
经他一眼,凉中七嘴八舌的男男女女们顿时又安静下来,人人皆有怜悯的眼神看着陈胜。
陈胜:我没有,我不是,你们别瞎推测啊唯!
祸害我的桑梓父老?
屠睢倒是想啊!
可他命不够硬啊!
“嘭!”
一名眉心生乱眉的英武青年突然重重的一拍桉几,怒声道:“太平妖道,祸国殃民!府君昏聩,为太平妖道所惑,何以再治扬州!”
“吴兄所言甚合吾意!”
“昨日俯首甘为太平妖道臣,今日僭越行此祭天大仪,纲常合在?礼乐合在?”
“对!吾辈当广邀贤者,联名上书府君,即刻停此僭越之仪,派兵捉拿太平妖道,还我扬州朗朗乾坤!”
一众青年男女越说越激动,个个面红耳赤、咬牙切齿,大有一个说不好,立马挽起袖子冲进州府官寺寻州牧干上一架的无畏气概!
陈胜看得目瞪口呆。
这种阵势,别说今生,就算是前世,他也没亲眼见过啊!
他不确定对身畔的绿衣青年低声道:“公子,寿春毕竟是州府治所,诸位如此非议一州州牧,当真妥当么?”
这群世家弟子,身上虽然依然有着许多膏粱子弟的坏毛病。
但总得来说,人不坏。
他挺喜欢他们身上的这股子少年意气的。
是以他也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