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丈金光之中,只听到一声雄浑凶厉的咆孝之声,一道山岳般巨大的拳影冲出长城,落入褐红如墨的草原之上:“杀!”
“轰!”
山摇地动!
平底掀起丈高土浪!
待到漫天烟尘消散之时,草原之上已经出了一个阔达里许,深有四五丈的天坑,坑底正往外冒着涓涓细流!
修意之威,恐怖如斯!
数十万翘首仰望的幽州军士卒见状,齐齐抱拳高呼道:“贺喜将军,一意通天!”
奇伟男子转身,抱拳还礼:“犬戎不平,吾辈不退!万胜!”
“万胜!”
数十万幽州军将士齐声高呼。
奇伟男子见状,纵身跃下烽火台,结束了这一次的突破。
数十万翘首仰望的幽州军士见状,这才各自散去。
人群之中,一面嫩无须的年轻小校,仍定定的望着那座空无一人的烽火台,脑海中反反复复的回荡着方才那位陈将军以拳撼地的霸烈之姿。
心中一个念头渐渐升起,越演越烈。
直至占据他的所有心神!
“大丈夫当如是!”
……
“恭喜陈兄、贺喜陈兄!”
陈骜刚刚落地,便有一条虎背熊腰的黝黑大汉,大笑着抱拳迎上来。
“喜从何来?”
陈骜一把拍散了黝黑大汉的双拳,无奈的道:“旁人不知是怎么一回事,难不成你王贲也不知?”
“害,要我说,你就是想得太多了!”
黝黑大汉毫一把抓住他的手臂,大笑道,“你我刀头舔血之辈,指不定一觉睡醒,便身首异处了,能强一分,便能多杀敌几千,想那么多作甚……走走走,今日乃你意贯武道的大喜之日,必须得痛饮一场!”
陈骜知他说的有道理,心下却总觉得沉甸甸不踏实,只能任由他拉着自己往营房之中行去:“小酌几杯便是了,算时间,今日犬戎杂碎又该来攻城来……”
“以你如今的武功,就是想喝醉也难啊!”
……
空酒坛散落一地。
陈骜与王贲还只有三分醉意。
“你说,我要不要去见一见老军主?”
陈骜抓着一条羊腿大口大口的撕咬着他:“以他老人家的眼力,定然能看出我的异常!”
“真放不下这事?”
王贲放下手里的酒坛,怔怔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