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眼前这些豫州府兵,却是在季布他们连姬列帅旗都还没见到,就已经一败涂地……
这反而把陈胜给整不会了。
我们是来诈败的啊喂!
诈败你们懂不懂!
就是你们只要稍微抵抗一下子。
我们保准扭头撤!
绝对让你们挣足面子!
现在你们中场杀青。
后边的戏我还怎么演下去?
“全军出击!”
陈胜心下无语之极,但战情急如火,已经容不得他再瞻前顾后、犹豫不决,只得一挥手中纯钧剑,高声怒喝道:“给我碾碎他们!”
这些豫州府兵都已经溃败成这副模样了。
就是现在再将六团撤下来,也已经达不到诈败的目的了。
纵然再放这些豫州府兵一马,一支溃军也不足以令颍川郡守放松阳翟城的戒备。
既然如此,还不如一鼓作气,彻底瓦解这三万豫州府兵的战斗力!
最坏的结果,也不过就是打完这一战,再领兵北上,与自家老爹合兵一处,强攻阳翟。
真是给你们机会……
你们不中用啊!
……
陈胜的军令一下达,将台中心呈正方形安置的四方战鼓齐齐擂响,雄浑而强劲的鼓声,又密又急,响彻平原!
听到这阵鼓声,战场上所有营团将校,尽皆大感迷惑的望向将台,仔细观看将台上的传令兵旗语……没错啊,真是全军出击,碾碎敌军!
而将台下按耐许久的士卒们,可就管不了那么多!
四面战鼓一响,他们就只感到一股滚烫的热血直冲颅腔,轰然炸开,天地尽皆一片血色!
要么砍死敌人!
要么被敌人砍死!
没有撤退可言!
“弟兄们,随我冲杀!”
陈婴勐地一举点钢枪,仰天高呼道:“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杀啊!”
“杀他娘的……”
四千步卒、挺起戈矛,将两条健壮得大腿轮得如同车轮一样,漫山遍野的冲了上去……敌军都已经一败涂地了,哪还需要什么阵势?冲上去,弄死他们就完事了!
左翼河湾上,等候陈胜军令的骑兵营,也在同一时间打马,发动战马的冲击力,直插豫州府兵右翼!
连前方与豫州府兵鏖战许久,本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