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以来未尝一败,此役也决不会意外!”
“尔等皆是我兵科走出的良将,关起门来我们便是师徒,是以有话我也不藏着掖着,此战我二军不但要胜,还要胜得干脆、胜得漂亮,谁要敢在这个节骨眼儿上扯我二军的后腿、给我红衣军脸上抹黑,进了军法处可就别再提你是我陈胜教出来的弟子,我陈胜丢不起这个人!”
陈胜神色肃穆,音调渐渐拔高,磅礴的威压好似潮水般倾泻而出,无形之中似将这座并不宽敞的县衙大堂称高百十丈,将他堪堪七尺高的匀称身形,也渲染得犹如顶天立地的巨人般巍峨、雄壮,一字一句都好似旱天雷般震耳发聩!
堂下众将校不自觉的挺直腰杆,呼吸渐渐变得沉重,双眼中似乎有火光要冒出来。
眼见军心可用,陈胜不再啰嗦,话锋一转径直问道:“追击我部之敌军,到何处了?”
堂下立在大门边缘的一名五官没有任何特点的朴实校尉应声出列,禀报道:“启禀大王,追击我部之敌军前锋三千兵马,距吕县已不足五十里!”
这名朴实校尉,便是接替陈风的特战局校官。
“三千兵马?”
陈胜嗤笑了一声,眼神中却是冰寒一片,“这些黄巾贼是有多看不起我二军!”
“彭。”
他双手重重的拍在了桉几上,上身前倾,目视着堂下的一众将校,粗暴的低喝道:“吹角聚兵,给我吃掉这三千杂碎!”
堂下众将校听言,眼神深处的火光喷涌而出,想也不想的齐声高呼到:“唯!”
他们只为麾下兵马散落过多这一件事感到羞愧而已!
事实上,若非陈胜一力镇压他们的反击欲望,早在撤退的途中他们就已经调转枪头,吃掉这股不知天高地厚的吊靴鬼了!
“去吧,我就在此地,等候你们捷报!”
陈胜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像赶鸭子一样驱赶堂下将校。
堂下众将校见状,暗暗一对视,空气中似有火花飞溅。
‘这一战,我上!’
‘长得丑,想得到挺美……’
陈胜目送着他们勾心斗角、争先恐后的涌出堂外,心头快速复盘了一遍徐州的全局,低低的呢喃道:“打得很好,以后别这么打了……”
他觉得,自己日后用兵还是得稳重一点,别老想着一炮搞个大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