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回道:“玉不琢,不成器。”
迷你鲸鱼嗤笑了一声:“那也不能只逮着一人琢吧?这不是拉偏架呢吗?”
干瘦老人身边的熙攘街道渐渐变虚,他整个人似是从画中走出:“闲话后叙,你我不远千里来此,可不是为逞口舌之利而来。”
迷你鲸鱼连连摇头道:“要去你去,他已贯通人皇气,若无他应允,我老人家也无法再入他梦中。”
干瘦老者气结:“我去?你是想这熊小子掀了我的云梦泽是吧?”
迷你鲸鱼毫不畏惧的与之针锋相对:“合着我老人家居无定所,就活该遭人恨是吧?”
干瘦老者:“这熊小子要掀的,可是你道家的道场!”
迷你鲸鱼:“别拿道家说事儿,此道非彼道!”
二人怒目而视,相顾无言。
直到下方虎贲军一鼓击溃黄巾军杀入敌营之中后,干瘦老者才深吸了一口气,平心静气道:“时机不对!”
迷你鲸鱼亦平心静气的回道:“我亦知时机不对,可你看这熊小子这架势,莫说你我,便是孔仲尼亲至,这熊小子都不一定会卖他脸面。”
干瘦老者摇头道:“明知不可为而为之,非智者也!”
迷你鲸鱼无奈道:“你我或是智者,而他是君王。”
干瘦老者坚持道:“还是那句话,时机不对,纵然他顶得住、孙子亦顶不住,孙子顶得住,你我亦顶不住,稍有差池,大势尽毁、前功尽弃。”
迷你鲸鱼在虚空中游曳了几圈,掀起片片幽蓝色的涟漪,宛如迷梦。
好一会儿,他才说道,语气低沉得似是咬牙切齿:“顶得住要顶、顶不住也要顶,我等棋差一招,令敌手的算计落到这小子身上,已是我得之过失,再去强令他放弃大好局面弥补我们之过失,实在是没道理!若我人族之起复,乃是要以委屈求全为代价,那不如索性随了他们的意!”
干瘦老者沉默良久,叹声一口气:“你还是这般固执,世事如棋,哪有只进不退的道理?”
迷你鲸鱼道:“我是我,我才是我,我若不是我,我何为我……”
不待他说完,干瘦老者便一摆手道:“罢罢罢,你不去,我去便是!”
迷你鲸鱼收声,两条短鳍抱着圆滚滚的肚子,拭目以待。
……
青铜战车徐徐驶入黄巾大营。
厮杀尚未停歇,大营之中到处都是影影绰绰的黄巾败兵,他们狂热的高呼着“苍天已死、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