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花招,都绝难再建功。
至于试探性的作战,就这一波虎头蛇尾的袭扰战,远远不足以试探出他们的将士战斗力和兵力部署,要知道,他们才派出了两个师的兵力,就将来袭的雍州军给打了回去……
陈胜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得下令道:“再探!”
“唯!”
传令兵抱拳领命,匆匆退出帅帐,将王令传达给布防的兵马。
在当前的环境下,“再探”就是继续保持警戒的意思……
“你说……”
陈胜摩挲着佩剑的剑柄,苦思冥想道:“这会不会是疑兵之计?”
“回大王,末将也有这样的感觉!”
季布也和他一样目不转睛的盯着沙盘苦思冥想:“但末将想不到,他们能以此战,掩饰何意图……”
这也是陈胜想不通的地方。
所谓的疑兵之计,就好比烟雾弹。
烟雾弹不是烟花,谁都不会为了看烟雾而扔烟雾弹。
扔烟雾弹,只能是迷惑敌人、掩护自身。
那么问题来了……
他们十五万红二军将士就堵在函谷关唯一的出口外,雍州军往这个出口里扔烟雾弹。
是迷惑得了谁?
又掩护得了谁?
“报……”
就在陈胜与季布百思不得其解之时,忽然又有传令兵冲入帅帐下,抱拳道:“启禀大王,十一一团快马回报,渭水之上忽有大小船只近百艘,顺水而下……”
陈胜与季布听言,即刻将目光望向沙盘上的大营东北角。
季布迟疑着低声道:“难不成,这支兵马就是他们的杀招?”
陈胜下意识的否定道:“不太像,若对手这一招是‘瞒天过海’的话,那这一支奇兵未免也来得太迟了!”
大营外的雍州军都已经败退,营内营外的所有兵马都尚且处于严阵以待的状态,这时候,就算河道上那支奇兵能杀进他大营之中,也掀起不起什么大风大浪来。
摆出这么大阵仗,总不能是来给他们红二军表演助兴节目的……
陈胜目光紧紧的凝视着沙盘上代表河道的蓝色缎带,大脑疯狂转动,在极短的时间内将所有能与河道联系在一起的冷兵器战争,尽皆过了一遍……
当的意识闪过某个点的时候,突然卡壳了。
他愣了愣,意识到这个可能性,的确是可能的,而后定下心神来,顺着这个可能性,拓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