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在高空之上。
陈守当即跳着脚的高声招手道:“好大毛,快来祖父这儿来……”
……
巍巍昆仑山,见山见云不见顶。
陈胜第二次站在昆仑山脚下,仰望着仿佛没有任何变化的巍峨山脉,心中风平浪静一片……就像是在看一座无关紧要的山、一座没有任何恩怨的山。
这就很奇怪。
明明上回来,他瞅着这座山,心头还挺忐忑。
怎么这回来,反而风平浪静一片了呢?
陈胜观察着自己、参悟着自己。
最终,他在自己的心底,发现了一个空洞。
一个不停吞没他诸多喜怒哀乐情绪的空洞。
这个空洞在一日。
他就一日都只是一具行尸走肉。
‘啧啧啧,死了老婆的可怜鳏夫哟!’
他眼角低垂、嘴角低垂的轻笑着,向前一招手:“进山!”
这一刻,他觉得自己就像一条夹着尾巴逃命的野狗!
“进山!”
“进山!”
“进山……”
虎贲军遵照他的军令,高举着汉字玄旗,昂首挺胸、踏飒流星的攀山而上。
昆仑山?
很有名的山吗?
适时,山巅之上。
一位腰间悬挂着一柄青翠欲滴长剑、道袍歪歪斜斜的逍遥青年道人,支着一条腿坐在一方光洁如镜的青石上,饶有兴致的俯视下方,目光似乎穿过皑皑白云,与某双仰望的视线对视:“你们说,他在看什么?”
一旁,一位手持玉如意正襟危坐,金纹道袍没有一丝褶皱的威严中年道人,听言略一沉吟,澹澹的说道:“兴许是在看吾等这昆仑山,到底有几高!”
二人中间,须发皓白的削瘦老道端坐在蒲团之上,双眼微闭,似是入定、又似是在小憩,背后一座巨大的黑白阴阳鱼,缓缓转动着。
青年道人看了一眼中年道人,再看了一眼消瘦老道,轻轻的“嘁”了一声,都囔着“没意思、没意思”。
而后就地重重的仰躺在大青石上,扯着嗓子作歌曰:“辟地开天道理明,谈经论法碧游京。”
“五气朝元传妙诀,三花聚顶演无生。”
“顶上金光分五彩,足下红莲逐万程。”
“八卦仙衣飞紫气,三锋宝剑号青苹。”
“伏虎降龙为第一,擒妖缚怪任纵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