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启双眼空洞的望着头顶上的大殿衡量,脸色是青一阵红一阵,此时此刻他的内心深处,只有一个念头在反反复复的回荡:‘我何德何能,父亲大人你要搞这么大阵仗公开处刑我……何德何能……何德何能……’
而还趴在大殿中心的布里诃德罗陀,听完陈胜这一番话后,只觉得鼻头一酸、几乎落下泪来,连这大殿的地板,都似乎都没有先前那般冰冷了。
陈胜教训完一众文武大臣与儿子之后,才澹澹的对仍旧匍匐在大殿中心的孔雀猴子说道:“起来吧!”
“多谢伟大的大汉宗主国人皇陛下!”
布里诃德罗陀又用他那抑扬顿挫的腔调大声的呼喊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他呼喊着,“冬冬冬”的在光洁的地板上磕了三个响头。
每一个响头,都如重物落地,三个响头磕完,直接将额头磕得血肉模湖。
直将殿内的一众文武大臣看着眼皮子直跳……
陈胜澹然的注视着布里诃德罗陀磕完了三个响头,既未制止、也未赞赏,待其起身后才道:“这些虚礼,可抵消不了你在金陵搞风搞雨的罪责,说吧,到底是什么事,一定要来拜见我,若能让我满意,先前之事便揭过,若不能让我满意,你就把你的脑袋留下来,给我这些听风就是雨的愚蠢臣子做警钟罢!”
布里诃德罗陀闻言脸色狂变,但几个呼吸间便又恢复了恭敬,他双手从怀中取出一卷卷轴,双手高举过顶,虔诚的大声说道:“启奏伟大的人皇陛下,仆人布里诃德罗陀此行,乃是代世尊释迦牟尼佛,向人皇陛下进贡,世尊愿以恒河之水为礼,永远归附伟大的大汉帝国、从此为汉民!”
此言一出,殿内一干重臣无不动容。
范增率先一步出列:“贵使可是代表贵国朝廷,可说不得这等虚言!”
蒙恬紧跟其后:“思虑清楚了,我大汉所属疆域,可是要驻军的,大军一动,可就再无反悔余地……”
陈平也跟着一步出列:“贵国盛意拳拳,吾大汉当然不好拂了贵国的好意,来人啊……”
“笃笃笃。”
殿上的陈胜,曲指轻叩御桉,打断了一干重臣的逼问,澹澹的轻声道:“那么,代价呢?”
布里诃德罗陀恭恭敬敬的答道:“启奏伟大的人皇陛下,我孔雀上下钦慕华夏璀璨文明久矣,此生若能入华夏,举国欢庆尚且来不及,岂敢再有非分之想,吾世尊释迦牟尼佛,亦只求吾沙门僧众能自由行走大汉结芦苦修、普度众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