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想着被雪儿这么一说,此人就是不将我们扭送锦衣卫诏狱,也得再故意为难为难,却没想到这么轻易便放我们走了?!
不过,人家既肯放我们离开,我也没那个非得问个清楚明白的念头,当即对年轻人道:“家妹言语冒犯,还望公子莫怪,今日还是多谢公子!告辞了!”言罢拉了雪儿赶紧走人。
只是还没走两步就听那年轻人淡淡道:“你不姓郑吧?!”
我脚下一顿,微微侧首笑道:“偶尔姓一姓也无妨”说完不再停留,拉着雪儿直接下了楼。
可能因为刚才那一通闹腾,酒楼一层也没什么客人了。想起雪儿还杂碎人家一个盘子,我略有些过意不去,忙到柜台问伙计我们那桌的饭钱是多少。
不想伙计看着我面露惧色,结结巴巴道:“不——不用了,掌——掌柜说您那桌饭菜就——就当咱们店里赠送的”
一桌饭菜对这家酒楼来说虽不值什么,不过,我觉得这位掌柜还是因为我胆大包天打了锦衣卫,怕我再有个不高兴连他们也教训一顿,所以才会免了饭钱。
白吃白喝虽是好事,但我不想赚这个便宜,便掏了十两银子放在了柜台上。
闹腾了半天,街上行人已不多了,此刻的南京城虽不实行宵禁,但古人的娱乐毕竟不像现代人那么花样繁多,这里也不是黑市那种专做夜间生意之地,周围一时显得有些寂寥。
回客栈的路上,我一直在想刚才的那个年轻人。此人身份不一般是肯定的了,虽没看清那中年人拿给锦衣卫看的是块什么牌子,但能让锦衣卫瞬间换副嘴脸,可见那块令牌的不普通。还有那中年人提到那个姓陈的锦衣卫指挥佥事时的语气很是轻慢,虽说锦衣卫指挥佥事这个四品官在南京这地儿算不上什么大官,但锦衣卫在明朝却实在是个特殊的部门,文物百官一般是不愿意得罪也轻易得罪不起的,而那中年人却明显没把那个陈佥事放在眼里,只能说明他的主子,那个年轻人的身份地位是远高于锦衣卫指挥佥事的!
“姐姐,你去哪儿?咱们到了”
听到雪儿的话,我回神一看才发现已经到了投宿的客栈外。刚才想的太入神,若不是雪儿提醒差点儿走过了。
回到客栈简单洗漱一番,刚躺在床上就听外面传来了打更的声音,一慢两快共敲了三声,现在打的应该是三更天了,我却没什么睡意。
“姐姐,我感觉今晚那个人身上好像有灵力”
听了雪儿的话,我顿时一愣,灵力?一个普通人身上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