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娇的意思。
她轻咳了一声:“秀红请的假没几,她明早上就要坐火车走了。”
所以这意味着刘亚利要在宿舍再睡一晚。
褚贞燕立即拉住刘亚利的胳膊:“再等一晚,你明就可以回去了,好不好?”
刘亚利轻浮的嘴唇呈弧形。即使他不愿意,他也不得不点头。他开玩笑:“我媳妇都了,当然得等了,晚上要记得把门窗锁好。”
即使知道家属院有两层的门卫守着,刘亚利还是忍不住叮嘱道。
褚贞燕像捣蒜一样点零头,然后举起手恭恭敬敬地回答:“嗯,知道了!”
他们进了厂区后就分开了。
刘亚利和她早晨都要开会,即使他俩舍不得,也要分开。
褚贞燕今带着带子去了宣传科。
科里有一台录音机,她不得不把多听几遍,以免在演出中丢了人。
操场上,几个男职工围在一起聊。讨论的话题和三月十日的表演是分不开的,当然还有那些女职工们。
站在前面的闫春祥正在推陆伟良,“朱秋曼来了。”
三月十日的演出,张一月份要求陆伟良和朱秋曼做主持人,陆伟良需要和朱秋曼谈话。
这不是他们第一次站在同一个舞台上。正是因为他们长期接触,陆伟良对朱秋曼这个乖僻的女孩儿产生了兴趣。
但朱秋曼一直对他漠不关心。
被闫春祥推过来的陆伟良迅速将目光投向朱秋曼,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