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贞燕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刘香蒲有了这个想法,没有问题。她只是让她帮忙?
“你需要我怎样帮助你?”
刘香蒲拉着褚贞燕,对她耳语。
褚贞燕突然看着她,惊叫道:“你付景辉得远一点吗?”
褚贞燕记得这个人,白而干净,是个英俊的年轻人,性格上有点腼腆。
褚贞燕的声音一降,她连忙用刘香蒲捂住嘴:“贞燕,小声点,别让人听见!”
褚贞燕笑道:“既然你有计划,那就去吧。他说这件事我帮不了你。再说,我又不是宣传科的,不方便。”
刘香蒲摇摇头,恳求抓住宣传科的手:“贞燕,这件事只有你能帮我。如果你告诉宣传科的人,第二天它就会传遍全世界。你不需要做任何事。你以前是宣传科的,是职工家属。每个人都很尊敬你。”
刘香蒲紧张地吞下了口水:“你刚才就阻止他,然后把其余的我和他说。”
如果你能阻止自己,不是更好吗?褚贞燕还是不明白刘香蒲的意思。
刘香蒲笑着哭着摇摇头:“如果我能阻止,事情就不会这么复杂了。那个叫付景辉的男人,见我已经走得很远了,我能吃他吗?一个懦夫!”
听到这番话,褚贞燕哭也笑不出来。她模模糊糊地记得确实是这样一件事。
她看着刘香蒲:“你打算什么时候走?恐怕我没有那么多时间。”
“此时此刻,我们与今天的表现无关。我已经询问过了。付景辉还没有来。据估计他很快就会来。”
刘香蒲指着训练场的另一个角落说:“贞燕,你带他去吧。我将等待。”
“......“
看着刘香蒲快乐的表情,褚贞燕犹豫了一下。现在闫春祥不在宣传科,她没有什么可担心的。
但她担心的是,充满自信、爱笑的刘香蒲会被拒绝一段时间?
她试探性地说:“刘香蒲,这种事情有两面性。你肯定你能承受这个结果吗?”
“别担心,贞燕。如果他拒绝我,我就会死。否则,我每天都睡不好觉。”刘香蒲漫不经心地挥了挥手。她的身体闪闪发光,圆圆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她躲在褚贞燕的后面,把头靠在褚贞燕的背上:“我们到了,贞燕。付景辉。我……我先走!”
刘香蒲紧张的话语结结巴巴。她坚定地看了褚贞燕一眼,然后迅速地跑到他们约定的地方。
现在,训练场上的职工们一遍又一遍地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