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不知道,不过我看到安北陌的忧色,始终不见消退。
车开了一个多小时,我看安北陌熟门熟路的往一个大院里开,我的心跳不由得开始加速。就算没来过,我也能看出那是军区大院,门口还有端枪站岗的哨兵,这种地方可不是一般人能进来的。
来到院门前,哨兵上前阻拦,安北陌拿出一个红色证件给他,哨兵看了看后,又向车里的我扫视了几眼,询问安北陌我是什么人。
我听安北陌说我是安将军点名要见的人,哨兵这才放行。
等车开进大院,我惊讶的问道:“你爸是将军?”
安北陌平淡的答道:“安岳山上将,你现在要是想回去还来得及。”
我惊讶的合不拢嘴,说:“怎么从没听你提起过?”
安北陌说:“提他干什么?他是他,我是我。”听她口气好像提起有个上将父亲是件挺丢脸的事。
我不说话了,眼睛望向窗外。一瞬间我好像忽然明白了,莫非当年对安北陌的疏远,是她父亲怕安北陌的命格影响了自己的仕途?玄学之说我不敢妄加评判,很多人都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安北陌好奇的问我:“你怎么了?怪我没提前告诉你?”
我说:“不是,我在让自己冷静。第一次见这么大的领导,我怕一会儿血压升高,从头顶崩出来。”
听我还能开玩笑,安北陌一直阴郁的脸上,微微露出一丝笑容,说道:“希望一会儿你也能这么从容!”
我们的车在一片楼群里穿插,最后停在了一片不起眼的小楼前。下车时我忽然一拍头说:“第一次来见你爸,我都没准备点礼物,太失礼了吧?”
安北陌说:“最好别带,他最讨厌那一套!”
我又问:“你只说你爸要见我,那你妈妈也在家吗?”
安北陌说:“不知道,或许不忙的话就在,不过我妈就没有不忙的时候。”
我发现安北陌说她父母的事,就跟挤牙膏一样,我不问她就不说,说也是只字片语的。
以前安北陌和我说过关于她父母的事情,当初因为安北陌的生辰,几乎整个童年都没感受到家庭温暖,她是奶奶带大的,甚至为此她父母曾一度不让安北陌见自己的弟弟。
过了这么多年,关系应该是有所缓和,起码安北陌现在能回家了,不过看这样子关系肯定不会融洽。这时我心里不由得很是好奇,安北陌的父亲军人出身,当年怎么会相信命格之说。
我们下车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