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会不会记仇。”
“一个百年大族,最重要的就是站队这件事情,可是我徐天德与太祖一辈子的兄弟,站队这件事做不得,做不得。”
“要是做了,到时候,可就没脸去底下见老哥哥了。但是为了徐家,为了我的孙子与儿子,我又不能什么都不做。”
“可能这就是忠孝难两全吧,不过老哥哥,你让我大女儿嫁给你那四儿子真以为天德我不知道是何用意吗?”
“心领了呀,但是天德我岂会让你最心爱的孙子难做呀。”
“但愿我这把老骨头可以为他做点事情。”
说话之间,有些疲倦的老人手中的佛珠不在转动,缓缓睡去。而去而复返的徐辉祖本来还想着与自己的父亲在请教一下刚刚没有谈完的问题,可是回来就看见父亲躺在椅子上,已然睡得正酣。
徐辉祖解下身上的衣袍,来到自己父亲的身旁,轻轻盖下,避免父亲着凉。
睡梦中的老人嘴角微微一笑,没有睡熟的老人感受到儿子的动作,最后沉沉睡去。
做完这一切的徐辉祖坐在一旁的台阶下,望着父亲花白的头发,摸了摸自己下巴上的胡须,原来自己已不再年少了,而父亲也不复壮年。
当年自己与二弟,三弟淘气,被刚刚得胜归来的父亲绑在长凳子上,扒去裤子,狠狠抽了几鞭子,皮开肉绽。
而当时微服私访的太祖见状,只是站在一旁偷偷发笑,也不露面。自己当时哪里知道他是太祖,他又没穿着皇袍,自己只当他是来拜访的客人,还冲着太祖嘿嘿一笑。
本来躲在一旁的太祖见状,微微一愣,大步走出,拦下还要打人的徐天德,并且还亲自给自己上药,吓得徐天德没有磕破自己的头。而当时自己随意拉着太祖的手,以为太祖就是普通大夫的自己还让他轻点。
徐辉祖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随后回头看向自己的身边,再也没有了二弟与三弟两个跟屁虫。
再想想自己刚刚哄着睡下的儿子,原来自己也是当爹的人了。
明日带上自己从爹藏酒地方偷来的上好的酒水去看看三弟,到时候看看三弟的酒量有没有长进。
与此同时,王逸与镖局众人离开甘州城,前往襄州,离着长安又近了一步。
蜀州边境,有一腰间悬挂着酒壶的剑客,背着自己的长剑,一人一剑再次踏入蜀地。
上次他来这里,一人一剑杀尽无数的贼寇。
今日入蜀,他要见识一下大明魔教众人的剑